“不是,我不是……我一开始说的是今天午的事!”
“服了真是……你这是在聊天?你这是在没事找事!”
鞋里也了,脚趾在袜里存在陡然提升,怎么走路都觉很别扭。混凝土路面上积了浅浅一层,我这双鞋底已经磨平了的旧鞋在里来去,好几次都要成女单人样冰。
“你明知会让我生气,却还是选择那么了?就算你当时不知我会生气,但你刚才认定我在为午的事生气,却没有为你自己的行为歉?”
“还在生气啊?同学之间开个小玩笑而已,你怎么这么小心。”
忽然有什么东西勾住了我的后衣领,我向前的力来不及收回,差当街表演劈叉。
死亡计数:x10
“绕来绕去的说什么呢?”他挠了挠,“那么小事你到底有什么好气的?”
“我送你。”
他被我这个问题问了个猝不及防,“你说什么?”
“走就走,”他转离去,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块,“傻X玩意儿,好心当成驴肝肺。”
转一看,竟然又是田多鑫这个东西,八成是又在教室里打游戏了所以才这么晚来。
“因为是老鼠所以没关系吗?”
“因为死的是老鼠,所以没人会当一回事,”我一边说一边拉开和他的距离,“只是老鼠而已,所以没人追究。”
不过包里的书和卷没淋就行。
“八百米开外都能看到你走路没个正形的,”他拽着我的衣领就要往前走,“个雨你就不会走路了?”
“老鼠跟人能一样吗?”他提了音量,“你是不是脑有问题!?”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终于松了手,“别装模作样的说话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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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生气,”我甚至笑了笑,“只是在随便聊聊而已。”
好心什么时候是这么廉价的词了?
虽然在夜中看不清田多鑫脸上的表,但从他后退一步的动作看来,我的发言应该让他到了不适。
从一开始就应该这么才对,要不是看到蒋秋然她妈妈来送雨衣,我也不会有任何愚蠢的想法,人类最大的问题是贪婪啊,总是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把书包背到前,将伞布从骨架上扯来,盖在包上走了雨里。很快我就从到了脚,雨睛里的很难受。
“我又怎么影响市容了?”
“……不需要你送,”我站在原地不动,“不适合跟你走在同一条路上。”
“哈?”
他语气还是那么讨人厌,“你又在什么啊?”
“我是说,如果那天你杀的不是一只老鼠,而是一只猫,一只狗,或者一个人,那老师肯定不会把那当无关要的恶作剧,而是需要追究的行为。”
啊好吧,毕竟是……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人。
我从草稿本里翻傅曻的号码,拨了过去,换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所以你承认是你的了?”
“在回家。”
“别这么大反应,”田多鑫把我往后拉了罩在伞,“我得看着你免得你影响市容。”
“看来你和我聊不来,”我了个请上路的手势,“各走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