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尝尝人肉的味道(2/2)

“那是好事，证明我天然健康无公害，”我说着晃了晃垂在边还在滴血的胳膊，视线看向搁置在微波炉旁的菜刀上，“现在可以动手了吧？”

“……咳。”

胳膊，既是哭笑不得又是哭无泪，“你这么当然不会好吃，不会饭就别糟蹋粮，考虑一被吃的人的心好吗？”

“这叫纯天然无添加原原味。”

我暗想可别再糟蹋我了，咬了嘴看他吃掉我的一分，心里和胃里都翻江倒海。他嚼了几就吞咽去，看着他结动我突然产生了担忧，不知被他吃掉的那分还能不能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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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待眩的觉好些才睁开睛，磕磕的说：“人…不为…不为五斗米折腰。”

微波炉已经完成了加，他拿碗问我要不要尝尝味，我刚爬上椅坐稳，差被他这话再掀去，连连摆手拒绝。他也没迫我，只是耸耸肩表示可惜。

手臂完好如初一痕迹都没留仿佛无事发生，我也放心来，抱起书包就要离开，他忽然伸手拦住我，微微俯睁大睛盯着我的脸看，“怎么脸还是的？”

他眯起睛笑得灿烂，手却冷不防的一掌拍在我暴在空气中还在渗血的肌组织上，疼得我龇牙咧嘴从椅上摔到地上，不知该怎么反应似的一会儿冷一会儿，咙好像打结了一般除了“呵呃呵呃”的倒气什么声音都发不。

他用尖嘴，“没什么特别的味，很普通。”

“很痛吧？为什么不哭来？”他手指过我的嘴留了铁锈的腥气，“哭着求饶的话，说不定我会心。”

“你真是个急，”他放碗筷的打了个哈欠，“那今天就来简单的吧。”

“平时不饭，”他用筷夹起片眯瞅了瞅，“看来是该学学怎么饭了。”

这人真的很没有边界，我觉他的鼻尖都要贴到我脸上了，后退一步低避开他的视线，“或许不是了，是胖了。”

好痛好痛好痛，我听不到自己是否在尖叫，只知自己绷了咙张开了嘴，厚重的粘稠我大张的嘴里，我又尝到了那咸咸的腥味。随着撞击次数增多，我的意识愈加混浊，很快就失去了知。

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母亲曾经骂过“等我们死了你有的是机会哭”，当时我不解其意，现在想想，恐怕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有什么难过的受。

刹那间听觉被蜂鸣填满，中所见到的东西都变了，骨像是要碎成无数片一般剧痛。他没有给我息的时间，拽起我的颅，再次重重砸向台面边缘。

“不拘小节，才能成大事，”我向后退了退吐他的手指，看着他手指上拉成丝的粘嫌弃皱眉，“我建议你饭前洗手。”

听他这么说，我便抬起脖，怎料他并没有拿刀，而是揪住了我的发，以极快的速度着我的脑袋砸向大理石台面边缘。

耳边听到他的脚步声却不见人影，我才意识到我把睛闭上了，现在前红的绿的光都是冒金星。他在我面前停脚步，接着到他沾着温的手在我脸上抚摸。

他抱怨似的小声嘀咕：“就算是理科生也不能这么用成语。”

片已经被烤得脱了，积变得更小，看上去一就可以吞掉，不过被烤来的油脂和血黏在碗上，呈灰褐网絮状，让这片的恶心程度翻了个倍。这也太糙了，我忍不住问他：“你平时也是这么凑合了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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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怕他像什么限制级小说里的变态狂一样把我的血混着个净，所幸他还算得上讲卫生，用洗手好好把手搓了个遍。

不知是不是被撞傻了，我睁开后的那几秒都觉脑里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直到他摇了摇我的，我才反应过来该回家了。

他将信将疑若有所思，我说没事我就先走了，他说那行你走吧。

最后在打开自家大门前，我把那个窃听轻轻放在了门边墙角里。

我小跑着了楼，踏楼前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他之前说过在我包里放了窃听，我立刻刹住脚步把包翻了个遍，在夹层里找到了那个不起的黑件，攥在手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实在的我天生就不是什么会说好话讨人喜的孩，但凡我会像普通小孩一样示个，也不至于整天过的火。估计他对我这个回应很不满意，指尖撬开我的牙齿蛮横地用血气息填满我的腔，和我刷破牙龈一个味儿，有咸，这味让我屡次好奇血鬼会不会得血压或者是肾脏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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