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她颧骨很,睛有些小,看起来就显得不是很面善。
“你该叫谭姑姑,专程过来给你看看的。”刘老往旁边让了让。
这就是谭姑姑了,我微笑礼貌的叫了声:“谭姑姑好。”
这位谭姑姑坐在了我的床边,面凝重:“娃啊,你熬过了三天,应该是保住小命儿了,缠上你那位应该是同意了我的提议,以后你们就好好的供奉着,不要惹恼了他,大家相安无事,为了谈来,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我这才知从被救回来之后我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发生了很多事儿。
村家的儿刘大和一起上山的几个人都死了,我就和他们躺在一个坑里,刘老差也给我准备棺材了。
刘老说我保住了一命是因为我从小着的平安符,说是当初捡我的时候我上就有的,而现在那个平安符已经化成了灰烬。
回来后阿爸就去找了谭姑姑,她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娘娘’,家里供着‘仙’,本事大得很。
至于谭姑姑说的我里那位,大概就是那个总现在我梦里要我小命的家伙,而荒唐的是以后我得立个牌位供着它,还得每天给它上香上供?
我觉得荒诞又可笑,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些七八糟的东西是真的,但看刘老那么严肃的准备好了牌位和贡品,还是乖乖的照他们的指示在写满字的黄纸上摁了手印跪磕。
随着那张代表契约的黄纸在火盆中化成灰,谭姑姑和刘老两人都松了气,而我一脸惊愕的看着突然现在供桌上的那个家伙,吓得当场石化。
就是他!那个骗我去荒山的白发男人,此刻背对着我嗅着供桌上的大鱼大,幽怨无比的说着:“没想到我活了万年竟然栽在了一个小丫片的手里,暗算我?呵!新账旧账我迟早会跟叶家算清楚!”
什么玩意儿?我一脸懵,赶撇清:“你别说啊,跟我没关系,是你先缠着我的!什么叶家跟你有仇关我事……”
一旁的谭姑姑冲过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可不敢说啊我的乖乖,赶给九爷磕认罪,九爷莫怪九爷莫怪,小丫不懂事儿!”
我被行摁着磕了好几个,脑瓜嗡嗡的,看刘老的表,他们好像都能看到那个家伙。
他倒也没跟我计较,影逐渐虚化,只听见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每日清香,鱼鲜果必不可少,若有一日遗漏,必有血光之灾。”
我不服啊!在这大山里的人家能有多富裕?刘老为了供我上大学碎了心,我不回家他都不舍得吃,现在要每天大鱼大供着这么个玩意儿,就算是村家也没余粮啊!
可刘老拍了拍我的肩膀扯了一丝笑容:“阿爸还能赚钱,供得起,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看着满脸皱纹的刘老,我忽然说不话来了,睛有些发酸,这叫什么事儿啊?!
刘老招呼着谭姑姑在家吃饭,就去厨房忙活了,我受了伤也不方便帮忙,就留来陪谭姑姑聊天。
谭姑姑神神秘秘的跟我说:“你家那个本事大着哩,你可好好供着,别耍小孩脾气,你这条命可是好不容易保住的,我们现在就算是同行了,有啥不懂的你可以问我,将来也能靠这个给你爹分担分担,不过你得跟那位打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