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台的度对于元满来说有吃力,她上半伏在桌上,两只脚尖堪堪地,只能依靠小里的那支撑自己。
平板里的讲课声被碰撞声淹没。
元满每次被后都的特别快,它不像正常的位,后更类似于动的姿势,看不见脸,只能觉到后的男人一次一次撞自己。被掌控,完完全全地臣服于对方。
像只不知羞耻的小狗。
“不行……不行了,笑笑,到了……啊……”元满张开嘴叫唤,声音在空旷的客厅回,显得格外响亮,她羞得浑泛红,赶抬手捂住了嘴。白的被得全是红印,萧咲的又又直,此次都撞在的上,又疼又,元满有些吃不消。“哥哥……太……轻呜呜……”
她嗓音的求饶落在男人耳朵里,变成了委婉的邀约,的又了一些,萧咲盯着她被磨得发红的,柔的小发馋人的声,将自己的全吞了去,严丝合地相连在一起。
萧咲贴在她耳边,沉重的息声带着的闷哼:“好乖,哈……全吃去了。别捂着嘴,想叫就叫……乖宝。”
了一会觉得不过瘾,萧咲脱了她的,将她整个人都架上了岛台,双往上拱起摆成了M形,元满的大挨着冰凉的岛台,激得她一抖,小猛地收。
“嘶……”萧咲脸大变,着她的腰一边轻她的一边气。“放松……放松些,绞断了你以后吃什么?”
觉到她听话地放松了,萧咲没忍着,大开大合地起来,元满早就了一次,此刻又被撞得叫。的刺激愈来愈,她觉自己快要被撞碎了,腹的酸意一直蔓延到腔,她张开嘴哭了起来。
她在床上惯来哭,萧咲早就习惯了,可是今日这哭得不同寻常,格外可怜,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动。
萧咲皱眉,重重了几就了来。
“怎么了?”萧咲将她从桌上抱起来,宽大温的掌心轻轻她的。“桌太凉了?是我不好,不该在这……”
元满靠在他怀里噎,哭得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看着我。”萧咲抬起她的脸,又重复了一遍。“满满,看着我。告诉我,为什么哭?”
元满的泪和汗濡了发丝,黏在脸颊上,她了鼻,没有回答。
“告诉哥哥,为什么要哭?”萧咲低,轻轻掉她嘴上的津。尖开她的牙齿在她腔里的上轻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