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今晚就打电话给周玉,要他找车来理县,明天把周柠琅接回扬城去。
严卉现在很后悔这学期她因为工作变动,把周柠琅带到理县来上学了。
“一个问路的,我上上来。”周柠琅应完严卉,张的跟迟宴泽告别,“我要走了。”
“还疼吗?”迟宴泽指了指她的脸,是被人扇耳光扇的。
“不疼了。”周柠琅说,静静的告诉他,“你挨过打吗。最痛的时候就是被打的那刻,过了就过了。”
说完,周柠琅转上了教师公寓的五层楼。
等到她回到屋里,快速将严卉敷衍过去,自己回到卧室,焦急的推开窗,那人已经骑车走了。
她这才发现她上还穿着他的外。
严卉在外面跟周玉打电话,促他明天就算在银行里跟人的班换不开,也一定要来理县把周柠琅接回去,不然再拖去,他们的女儿就真的没了。
*
周柠琅听见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她就起床,瞒着严卉去瘾酒吧,找迟宴泽。
酒吧白天不营业,守门的一个周闻的手问她想嘛。
她着罩,鬼鬼祟祟,胆胆怯怯的。
“这是迟宴泽的衣服,贵的,几万块一件,你能帮我还给他吗?”说完,拿着一件灰呢大衣的周柠琅从自己的袋里搜三百块钱,“我可以给你报酬。”
黄痞男皱眉,“才三百?”
“我只有这么多。”周柠琅难堪。
黄痞男见她眉有伤,刚被欺负完的样,可怜兮兮的,尾也是红红的,于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收了周柠琅的三百元,也接过了那件呢休闲西装外。
这衣服的确是迟宴泽的,昨晚他来酒吧打牌就是穿的这个衣服,条带拉链的运动,帅死了,酒吧里的女人都在夸他会穿衣服。
他的衣品总是得不行,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上都能让他帅得掉渣。
并且,每个人都知迟宴泽的衣服都值钱的。因为他家里真的有钱。
“记得一定要帮我还给他啊。”周柠琅不放心,又调。
“你怎么会有他的外?昨晚你们睡过了?他忘在你那儿的?”黄痞男问。
“不是,没有。”未成年的周柠琅很抗拒的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