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什么?”
“母亲,不如把这几个老家伙杀了给你解闷?”
问询的目光落在堂其它人上,方才还枪剑互不相让的几个老却像是被掐住咙的鹌鹑似的,齐齐低垂着眉。
争吵喧闹的厅堂却霎时静了来。
你哪里见过他们这般模样,讶异地睁大杏,对少年的份愈发好奇。
稠的黑暗和蚀骨寒冷将你包裹,你再次踏上那条通往禁地的甬。
很英俊,也很面生。
只是你还没来得及命婢女送客,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
劲风拂过面颊,你被一无法言明的力量托举至半空,男人森然的嗓音近在咫尺。
你生产不过两年,那孩如何能成这般大的少年?
那无端的厌恶再度涌上心,你顾不上伪装,快步离开。
当晚,你久违地发了噩梦。
打小被养的你哪能承受住这样大力的,又是初次,只能哭着求饶。
“你来了。”
从外表型来看,瞧着倒比你这个母亲还要年些!
勾外翘的寡凤不遮不掩地落在你上,薄扯凉薄笑意,他恶意扬声唤你。
“你们几个老东西,胆不小。”
不可能。
时间的行走耗光了力,你颓然跌坐在凹凸不平的地面,急促息间听见沉到极致的男人声音。
可怕的持续了很久,久到你以为你会死在那里。
“我是你生母!”
“婢告退。”
“去!”掩在被褥的手心掐到发红,你竭力想表现家主的威严,奈何颤嗓音落在他耳中只剩令他腹发的怜意。
你乌发散,白的寝衣因梦魇而松垮散,隐约一些粉白,这般态哪能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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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你不要反抗。”
厚重温的狐裘被拉扯着从你白的上剥落,你眶泪,在黑暗中茫然瞪大,承受家族守护神的。
怪。
起初你还能咬着不泻间轻的,但撞愈发猛烈,每次贯穿都带来难以言明的酥麻胀痛。
他怎么能……怎么能说那般有悖人的话。
“母亲。”
你气得发抖,虽然没养过他,却也改不了他是从你肚里爬来的事实。
他不辨喜怒地笑了一,伸臂将你压柔床褥,语气一如既往地散漫慵懒。
次日醒来,你疼裂,婢女却低声通禀说有人拜见。
你越发莫名,正开时忽听得少年轻懒语调。
你迟钝的抬看去,才发现侧不过几步远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位的少年。
脊背一僵,你整个人如堕冰窟,颤动的睫无法隐匿心慌。
见他置之不理,反而越发靠近,你正命婢女将他轰去,一直立在床边的婢女却突然朝他行了一礼。
他话音刚落,几位素来持重威严的族老仓皇跪,额与冷的地面相,发令人心惊的碰撞声。
你红着眶,睫颤的模样莫名取悦了他。
接着在你惊慌失措的目光中也不回的离开。
你哭得凄惨,凡人的双眸看不见伏在你上耸动着腰的男人是如何因快意扭曲了面容,沉着脸将尺寸可怖的一重过一地凿你烂的。
少年弯腰,伸手掐住了你的,只剩你们两人在,他索不装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你松散衣襟间的莹白。
“慢一,求您了,我受不住,呜。”
“今日我定你了,你又能如何?”
纤弱的因未知恐惧抖缩成一团,也难为你此时还记得母亲的叮嘱,嗓音细弱但恭敬地回话。
“我要你的贞洁。”
少年大步朝你走近,幽冷淡的瞳仁中佯装一抹虚假的孺慕之,看得你遍生寒。
少年只了半分力气便轻而易举地扼住了你的手腕,他有些意外地扬眉,没想到你那般怯懦的竟敢动手。
怎么可能。
你恍惚间只以为是听错了,反应过来之后扬手想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