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九只吐一字,倒了去。
阿九早已预判,她虽没有武功,仅凭着姿捷,闪避过狠厉的掌风,最后抢占先机,绕至后方,重重打在对方肩上一掌。
悬清甚是顽固,即使倒在地上,仍神似刀,恨不得生刮了她。
悬清始料未及,待反应过来,狂笑不止,“好,得好,颖真!”
“我的阿囡,快过来。”悬清唤颖真到旁,抱住她,哄:“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两人蹑手蹑脚抬着阿九离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角落还有一人,他负剑走,如鬼影一般,无声无息地跟随她们。
猜猜是谁啊?
阿九并不理会她,拉过一旁的女,“不用怕,跟我走。”
悬清被掐得脸发青,上气不接气,阿九看在底,心底忽而闪过一丝不忍,使得她恢复了几分理智,惊觉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杀气腾腾。
“当然,阿娘最心疼的就是你……在此之前,你要乖乖听我的话。”
“对不起。”女咬,泪。
悬清吐鲜血,扑倒在地,她艰难地扶着墙站起,“好生卑鄙的妖女,还敢偷袭我。”反应过来后,不可置信:“不对,你怎会短时间有如此力?”
阿九再没先机,只能迎上,生生挨她这一,就为了能近反还她一掌,这全靠赌掌力的浅。
果然,悬清不敌她力厚,被震飞去。伤人一千,自损八百。阿九还能站着,但沉滞,肋骨传来刺痛,亦是被伤。
反思犹豫间,她十指缓缓卸力。也在此时,一从上而的风袭来,她脑后突被猛地一击,霎时双耳嗡鸣,天地绕旋,那个举着的女绕到她前,面目愈加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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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颖真泣,“那你能好好当我的母亲吗?”
果然,悬清恨意俱现,恻恻:“你让我在天人前颜面尽失,今日我非取了你的命不可。”
太技一筹,在武林大会装疯卖傻逃过一劫。”
阿九清楚,两次得胜全靠取巧,若悬清再手,她将无还手之力。痛定思痛,燃起了心戾气,趁对方未休整过来,她先手为,上前锁住悬清咽,训斥:“压良为贱,谩蓦愚人。”她越想越是怒极攻心,指上用力,“屡次戕害同类,且无悔改之心,你这人真是死不足惜。”
她五指为钩,横扫过来,失去理智的手方式和当日如一辙。
颖真,她是颖真?原来如此……阿九想透关键,彻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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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看了看她,又看向悬清,面犹豫。
“妖女,你敢!”悬清躁烈,被打得尚没缓过劲举掌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