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端自古就有,向上数八百多年,原本归属于酆都的一窝妄图抢走酆都大帝的宝座,但被陆秉文直接一窝端了。
再往上数八百年,老尊也死于陆秉文的剑。
再往上八百年,老尊的父亲也死于陆秉文的剑。
酆都第一剑,反复斩断着的,可这些该死的肮脏生依然想要作恶人间,而且像是一簇簇的野草,秋风又生,源源不断,后继有人。
白思野只能单方面被陆秉文打,他怒吼:“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够毁灭我?我的灵魂不死不灭,唯一能杀死我的,是那超度天一切魂魄的引魂弓。可是引魂弓千百年来都无人能够举起,哈哈哈哈哈——”
陆秉文听到这儿,突然笑了几声。
这不巧了么?
他那宝贝老婆恰好能举起引魂弓。
白思野没想到陆秉文会笑得这么开心,皱眉问:“你……你笑什么?”
“没什么。”陆秉文说,“只是觉得你很可怜。”
他又狠狠踹了白思野一脚,刹那间,却察觉到了夏琰的气息。
他回眸一瞧,在不远的人行横上,夏琰穿着睡衣,上披着一件很厚的棕针织衫,针织衫的摆被风起了一角,更显得他形纤瘦。
他站在门灵边,也不知欣赏了多久鬼老公单方面揍白思野的画面,此时正有些迷茫地看着陆秉文。
夜撩人,风起了夏琰的柔的乌发,他明明生了病,却似乎更好看了,上那奇异的脆弱撩的陆秉文心难耐。
“琰琰?”
陆秉文瞬移到了夏琰边,说:“你还在发烧,跑到这里什么?”
夏琰轻声:“我刚刚了噩梦,梦见好多在攻打酆都。我醒过来之后,你又不在我边,我还以为你回酆都工作了,就……想来看看你。”
夏琰说着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了噩梦就来找老公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梦果然是反的,你这是在打别人。”夏琰捉到了空气中残留的一缕气,“这是……白思野的新吗?”
“是的。”陆秉文说,“方才我故意留了些时间让他找,他灵不好捉,可是只要有实,一切都很好办。”
夏琰,又对陆秉文伸手,说:“哥哥,我帮你拿衣服。”
陆秉文怔了怔,这才意识到夏琰小朋友是让他把西装脱了继续去打白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