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裴知漆黑的瞳仁低垂,盯着他藕似的小,犹如被蛊惑般,想着——
他结克制地上动,见林予星真的难受,没有再继续,而是警告似的,“我不会对你什么,只是想警告你保护好自己。”
林裴知看着借机作妖的某人,眸光而炽,掌心的温度逐渐上升,“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要坐在男人的上来?”
林予星被伺候得很舒服,也懒得和他计较刚刚的事,闻言懒洋洋抬起睫,“特制的药,贵着呢。哪里不舒服都可以涂。”
林予星缓过神,尾垂落生理的泪。旗袍被从后面掀起,肌肤骤然接到空气中的凉意,地泛起粉。
林裴知听完这句话,视线不自觉落在细窄的腰线上,随后是起伏的翘,柔的肌肤若隐若现。
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它。
自己当真是犯贱,被骗了一次还不够。
两极度官的刺激,林予星意识拽住林裴知的衣摆。他的力气很小,轻微的力攥回林裴知的视线。
修指骨拽住纯黑旗袍的后摆,粝的指腹一一往上,在柔的肌肤上留红印。
“这是哪里买的药?”
原主穿不了跟鞋,偏偏又,包里时常备着涂抹脚背的药。
两条漂亮的晃动,却更加将自己送到了那人的手中。
似乎这个姿势让他有些呼不上来,嫣红的张开小息,隐约可以窥见里艳红的尖。
平时就这么气,受一伤哼哼唧唧半天。如果真的被……恐怕会哭得很惨吧?
这双漂亮的,很适合遍布各各样的痕迹,无论是指痕还是……
林裴知的呼微沉。
压,林裴知的力很到位,让他穿着跟鞋的脚得到舒缓,连带着大脑都放空。
诱人至极,恍若伊甸园树枝上熟透的禁果,又好似引诱世人犯罪的毒蛇。
犹如一盆冷泼凉了他的心,揪得生疼。心脏的某个角落,又有一火气钻来。
药膏的不黏腻,反而清凉刺激。
男人的手指修均亭,指尖和掌心残余着药膏,刚刚搓完药膏温度,犹如能灼伤他的肌肤,得林予星小肚一颤。
犀利幽的黑眸,在灯光凌厉无比。
完全没注意到林裴知看着他的神逐渐幽邃。
只一就被惊艳,挪不开视线。
林予星睡惺忪地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快要睡着了,还是趴在林裴知的上,眨了眨,两滴晶莹的泪珠落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在什么?”
林予星躺在林裴知上,犹如一只被伺候得很满意的猫咪,间都几乎要忍不住发呼噜声。
林予星一僵,一截光洁的小已经被抓住。
明知林予星是什么人,还地跟上来。
林裴知从他包里翻药膏来,绿的,很小一瓶,使用方法是先倒在掌心搓,再到受伤的地方。
他的小脸被蒸得通红,手腕还被领结绑着,“放开我。”
其实林裴知的力已经放得很轻了,只是药膏的药效,很刺激。
少年站在门,神不善盯着他们。
推开门,就看到刺的一幕。
江昀眸底划过自嘲的光,在房间外他就听到了青年的声音,又又甜,很低,可是准无误地传到他耳里。
林裴知眉心微微动了动,刚准备松开手,房间的门猛然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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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话音落,在警醒林予星的同时,仿佛也在告诫自己。
貌是一馈赠,也是一罪恶。
从后面的角度,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无论是白腻的肤,还是泛粉的窝。
听到他讲话,才睁开昏昏睡的眸,底还有些迷茫和懵懂,灯光映照在纯澈的眸,净得宛若一汪。
哪里都可以涂吗?
还不够。
不要再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外面晃。
他倒一药,依靠手掌心的度搓开,小心翼翼地在某人的脚腕上。
刚刚还舒舒服服躺着的林予星蓦然哼唧一声,不满地扭,“你能不能轻一?”
“药?有的呀。”
林裴知敛眸,只不过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青年仰起脸,上半不自禁地直。一张漂亮到过分的脸,尾洇开秾艳的胭脂,鼻尖呈现薄薄的粉和些许汗珠。
说完还扭动了一自己的小来表示不满。
仔细一品,他的语气还有一小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