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直勾勾盯着脖颈上的红印,那模样活像一条恶狗。
【原来查理斯已经这么讨厌我了吗?】
熟悉的压迫再度袭来,尤其查理斯还是自己的继,却在公爵的古堡里对他这样逾越的举动。
他面上笑盈盈的,手指抚过的,摁在翘的珠上。看着饱满的被挤玫的痕迹,眸渐,直到一路往摁在纤细的脖颈上。
看着青年如同无可逃的小兽,被困在他怀中颤栗着。尾再也控制不住,落两滴晶莹的泪珠,沾了纤的睫。
不远的墙上挂着一副画像,画像上的男人半倚在王座上,姿态优雅。他着华贵繁复的袍,金的发宛若神明的恩赐,碧的眸望着画外,笑容温和矜贵。
关系不好。
林予星察觉到他意图,脸煞白。
带着旖旎秾艳的。
视线在他上巡梭着,好似在判断他有没有说谎。
查理斯不知何时站在床边,俯贴在他耳畔,灼的呼打在他耳翼上,小巧雪白的耳垂很快覆上一层薄粉。
“母亲,咬可不是个好习惯。” 安静的卧室响起少年的声音。
“你放开我。”
心里委屈地和系统说,“我收回前几天说的话。”
“您既然嫁给了父亲,就应该恪守本分。”
林予星突然有些丧气。
路易斯公爵。
但是他的抵抗毫无用,查理斯轻而易举地拱开他的双,了他脸上雪白的,语气狎昵,“乖,让我检查一。”
检查你上有没有脏东西留的痕迹。
【请玩家自行探索隐藏剧。】
林予星害怕得都快哭了,但某些时刻笨人的直觉意外地准确。
他就是个大坏!
“母亲怕我?”
【为什么他上这么冰?】
青年的乖巧,明显取悦了查理斯。
林予星僵,眶的泪被生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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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囚于这一方天地,前是少年上传来的寒意。冰火两重天,被致的脚趾蜷起,一双睛迷茫地睁大。
鼻的酸意更重了,林予星一动不敢动。
不应该和那些脏东西沆瀣一气。
后面的话少年没说来,只是指尖意味不明地停在纽扣上。
对此,008的解释——
那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有几显的红痕,不知是青年的肤太,还是手的人太用力,显得十分碍。
林予星战栗,伸手去推查理斯。只是他大病初愈,力又轻又小,犹如小猫儿轻轻挠了一爪,不痛不,倒更像调。
“什,什么印?”林予星被他的目光到,朝后缩去,抵在柔的床褥间,退无可退。
过度害怕的他并没有注意到,系统避开了他这个问题。
林予星白的手指攥被褥,刚咬住,忽然被一只修冰冷的手掐住两颊。
明明天气不冷,可是查理斯上冰凉的,手指划过面颊的,犹如游蛇爬过,激起他背上一大片疙瘩。
此刻男人那双碧的眸,仿佛正在注视着他们,尤其是注视着他,注视着他被继检查清白。
“我的好继母,脖上的印哪来的?”
查理斯不是纯正的西方人相,反而更偏向东方人,黑短发,浅灰的眸,笑盈盈地看向他。
卧室里只剩他们两人。
他意识摇,“不怕的。”
青年始料不及,发短促的“唔”。
正是古堡的主人,林予星的亡夫——
林予星刚松气,又受到自己面颊上的手移动了。
“是吗?”查理斯没说信还是不信。
还有隐藏剧?
大的羞耻令林予星眸通红,他发烧刚好,哪有机会和人,和人来?
又甜又腻的嗓音让查理斯眸更了,一手掣肘住林予星两只白皙细瘦的手腕,举过压在床。
好半天,查理斯才不不慢挪开。
他碾磨的力蓦然间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