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就骤然刺了小小的心,在涩的,从未被人碰的甬中驱直。
后被迫吞咽着迪卢克的手指,不断收缩着,她徒劳地挣扎,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
迪卢克修的手指在窄窄的通中搅动,牵动着她绷着的,还时不时勾起指尖轻轻刮着。
随着他的玩,荧一次次难耐地弓起,小也变得答答的,泛滥到沟都被浸了。借着的,迪卢克又增加了两手指,随着他的扩张,后慢慢接纳了异的侵,变得柔顺从。
见适应得差不多了,迪卢克沉着脸手指,用间立的刃抵住了的,端堪堪挤了去。
后一地被开,侵的撑得她撕裂般胀痛,觉自己又要哭来了,荧红着圈咬了,睛地看着前偷偷着的男人,她扭曲地渴望他的一切,哪怕是他的残酷,也甘之如饴。
迪卢克往里,二人的合相连。她竭力放松接纳他,受着炙的一次次地在撞,迪卢克抑制的息落她的耳中,疼痛和愉糅合着扭曲的恋,酥得一塌糊涂。
她挣开了手上的束缚,纵使手腕因为剧烈的挣扎磨破血也毫不在意,她地抱着他,承受着他所带来的痛苦。
“迪卢克…喜你……”
她意识涣散,在的痉挛中颤抖着轻轻念着。
当初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结婚呢?
那天好像是和丽莎小她们约着去天使的馈赠小聚,迪卢克刚好在吧台代班调酒师。
一行人坐在吧台前,一边小酌一边聊着天。
“我说~小可。”丽莎摇曳着杯中的,有意无意地问,“你该不会,还没有过恋对象吧?”
“丽莎小…说什么呢!”荧羞红了脸,睛余光不自觉地偷看了一正在往摇酒壶里加冰块的迪卢克,他好像没注意到她们这边。
不同于平时的打扮,火红的发被束成了个尾,显得清练,他今天穿了黑的衬衫,腰的曲线被白的制服甲勾勒了来。
“你喜那类型的呀~?”丽莎的声音突然从她耳边小声响起,她慌地低,“才…才没有呢。他这么闷,就算有时候难得开,也都是些气人的话。”
丽莎没有理她,朝迪卢克招呼了声,“喂,迪卢克,你喜什么样的女孩呀?”
迪卢克难得抬看了她们一样,又低继续摇晃调酒壶,“如果只是想闲聊的话,恕不奉陪。”
“你再这么闷去的话,可是不会讨小姑娘喜的哦。你说对吧,小可。”丽莎话锋一转,又把话扯回了她上。
荧恨不得钻到吧台面去,但她是个靠谱的成年人了,只能泪委屈地了一大杯啤酒。
迪卢克那样的男人,能有人不喜才奇怪吧。
心里的事有多,她喝得醉醺醺的,伏在吧台上安静地小憩。丽莎朝迪卢克使了个,“我好像也喝多了,那我就先走了。就拜托你照顾小可了。”
“…嗯。”
睡了一会,荧昏脑涨地支撑起,酒馆里其他客人都已散去,只在吧台留了一盏灯。
灯,红发的男人静静地用净的巾拭着酒杯,又一一将它们陈列好。
调的灯光打在他俊的面庞上,衬得人也多了几分温度。
她突然想让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永远保留住这一瞬间的画面。
迪卢克停手中的动作,看向她。“你醒了?”
荧不好意思地了眉心,“不好意思,耽误你打烊了吧,可以叫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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