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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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竹叹了气，：“吕局和姜的态度是支持，查也是查，不查，这枚定时炸弹早晚有一天要自爆。但有件事咱们必须想清楚——我们这样是在拿自己人的命去堵一个还不知算不算圆满的结局。”

可能他真的不该越俎代庖。

宋绵竹那边顿了顿。

“我的意思是......咱们也当一回鸟吧。”宋绵竹忽然笑了几声。

宋绵竹沉默一会儿。

“你说呢。”宋绵竹淡然。

如果若年后苏柒再次回首看着当年在小巷里与宋绵竹打电话的自己，那么他一定会竭力阻止这帮不怕死的人想要起底“9·03”枪击案的愚蠢想法；而且他一定会把暗网上发生的一切都向秦晏和顾城全盘托，而不是等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才让秦晏决断。

“他去湘南了，暗网的事我没全告诉他，免得所有人注意力都不在案上，”苏柒的声音有些沙哑，“去湘南调查苏是早晚的事，侦查思路也没有任何问题。在我看来这案结束得越早越好。”

宋绵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语气淡淡的：“是该早结束，暗网上现在铺天盖地都是悬赏信息。”

“抓获凶手之后立刻回来，”宋绵竹顿了顿，“吕局的意思。有些事不像我们想得那么简单，回来之后我们再从计议。”

苏柒：“我知。”

苏柒对着脏兮兮的红砖墙面又了几烟，烟雾从他的鼻尖散来。

他握着手机，再次开：“以你的手段，找到暗网上那群人真实地址的可能大不大。”

苏柒在这里了烟，呼一气，拨通手机联系人里的某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静谧的小巷里，垃圾桶附近蹿过一只野猫，从苏柒的脚背上过去，然后消失了。

苏柒嗓音哑得可怕，他沉沉地说：“如果都不查，未来的某一天也一样会有人折在这上。”

片刻后，他终于开：“小勐拉。”

“明白了。”苏柒应声，而后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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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一块贴着照片的墓前，鞠躬，然后将手里的一束向日葵放在墓碑面前的地上，任由雨滴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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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恶臭阵阵，苍蝇低低地在垃圾上方盘旋。

“到底查不查。”苏柒又问了一遍。

苏柒死死攥着拳：“暗网还查不查。”

“你他妈别打哑谜行不行，”苏柒暗骂一声，声音渐渐低了去，很缓慢，“竹，你确定......跟上次悬赏师父的是同一伙人。”

缅北小勐拉，一个写满了罪恶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