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以前我们也纠结过,凶手本的文化平并不,理说不应该会是暗网用,但调查女受害人的死因时,我们从受害人手机里找到了嫌疑最大的那个人,排查去,就锁定了这个凶手,”秦晏回忆,“当时宋绵竹查过他,确定他就是暗网的用,而且使用时间不两年,暂时还不能排除他曾经有没有过类似的事,比如接任务杀人什么的。”
“气切啊,”顾城声音很低,“当时在医院里吃了不少苦吧。”
顾城咬咬牙:“没法审查起诉?”
“什么疼?”秦晏一愣。
顾城目光在秦晏脖徘徊,:“很疼吗。”
“顾城,有些事不是你空想就能办成的,”秦晏淡然,“他说自己患有神分裂症,医院也确实给了诊断证明,你能拿这人怎么办?如果真要替受害人伸冤,就必须得把他所犯的罪一桩桩一件件全调查清楚,因为无论少了一还是多了一,哪怕是一,都会关乎到整个量刑结果。”
顾城微微垂眸。
其实早就恢复了,预后也很好,秦晏看上去除了年纪变化带来一些岁月的痕迹外,与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他要是有兴趣,还能和从前一样上健房举铁。
秦晏看着顾城:“你真的很聪明。”
顾城:“就不能以携带枪支、袭警、危害公共安全、妨害公务的理由重新移检察院吗,难警察的命就不是命了?还有那个被挟持的孩——”
秦晏摇摇:“不记得了。我这个人不记疼的。”
秦晏叹了气:“这个案后来移给检察院了,但检察院方面不认可我们的调查,对暗网嗤之以鼻,我们也确实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凶手接过暗网的任务——那样的匿名网站对用隐私保护得很好,无从查起。”
顾城看着秦晏,或许是对当年的案心怀疑惑,或许是想换个话题,便:“秦队,当年那个女受害人被成了洋娃娃,凶手为什么会跟暗网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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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因为这个案一旦涉及国外的非法网站,就不好查了。再加上凶手引燃了车辆,被救之后虽然留住了一条命,可醒来以后一会儿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一会儿又要改供,专案组没办法再继续挖去。”
顾城:“意思是你们拿到了他确实登录过这个非法网站的证据,但无法证明他接过里面的任务?所以归结底,暗网的猜测终究还是不被当时的专案组认可,也一直没有写案卷里,是吗。”
“不行,证据不足,案被检察院退回了,疑罪从无,”秦晏说,“后来省厅的领导开过几次会,一致认为这个案不能再查去,索封锁案卷,对外不公开。”
“那凶手呢?就这么放任他逍遥法外?”顾城攥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