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室里,警员们聚集在一块儿,桌面上摆着一张三里桥简易平面图。
张所又带着秦晏和顾城在别转了转,后来一大群人着烈日回了所里。
“胡良只杀过这一只猫吗?”秦晏问。
他抿笑笑:“谢谢。”
张所笃定:“我确定,他确实只杀过一只,而且是自家的猫。”
秦晏看着张所:“村里的事,您比我们这些外来人更了解。”
猫的死状各有不同,十只猫有的是被剥,有的是被砍四肢,有的被开膛破肚,有的折断脖颈。
“辅警加上正式编制,二十来个吧。”张所说。
“能问问平时都有谁对胡良比较上心吗?”秦晏。
“这些年他没害过人,也没害过动。阿良确实很疯,但他从没主动招惹过谁,大家怕他,平时也都是躲着他走,他就更没有害人的机会了。所以我才说这案玄,玄就玄在为什么偏偏他一个从不与人来往的疯会死得这么蹊跷,又是分尸又是抛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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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所用铅笔在图上标注几个地:“老刘和李婶是邻居,住的是带棚的自建房,他们都是在自己家附近发现死猫的,老张跟我同姓,住的是后来改建的小洋楼,他媳妇在楼的枸杞树旁边发现了死猫。”
秦晏抬手摸了摸脖,果然是黏黏的一层薄汗。
“死猫被发现的位置都不一样,分布也没有规律,死状也不完全一致,”秦晏眉心微微拧着,手指顺着图纸上的标记划了划,“说是同一个人的,有牵,但如果说杀猫的是团伙,又没有充分的证据能够证明。胡良原先被怀疑是杀猫的人,可他已经死了,也不知是谁杀的他。”
“好像没有了,”张所回忆,“二十年前,阿良被他家人送到县里的社会福利医院接受治疗,十年前又被接回来,从十年前他被接回来开始就是我们三里桥派所的人一直在关心他,后来他家里人都病死了,只有我们逢年过节会去给他家送吃的穿的。”
秦晏思索一会儿,大概是觉得从张所这儿问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于是又:“这些年里除了派所会关心胡良,还有谁跟他走得比较近?”
顾城在三里桥派所的值班室里找人借了纸,在秦晏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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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脱外,只穿一件衬衣。
张所越说越激动。
秦晏。
秦晏微微:“所里大概多少人?”
张所脱而:“我,还有我那两个徒弟。当年两个徒弟都是警校来的见习警察,这么些年过去也早就毕业转正了。”
桌面的一角稀稀拉拉铺着些猫的尸照片,以及胡良被发现时的现场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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