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俊清了清嗓:“那什么,确实有残忍。”
顾城看向曾俊:“你确定这是一男尸吧。”
解剖台上的尸,和四肢分离,小腹以的位置却光溜溜一片,除了发依旧覆盖,确实不见其他东西。
顾城眨了眨,拍一金琳肩膀,而后从后面绕上来,忽然:“这尸是不是少了东西?”
“不不不不用了,我还是跟你们一起留吧。”金琳说。
一旁的金琳没秦晏那么好的耐,实在憋不住,呕一声,其他人听见动静都朝金琳看过去。
秦晏嗤一声:“而且还是理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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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若有所思:“能确地一刀劈断人骨,凶手的力气很大,而且说不准有经验。从尸的表象上看,他行凶时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的觉,像是认定了目标,非要置胡良于死地不可。再加上案发生在农村,村就那么大,这也能从侧面说明凶手可能跟胡良认识,他们之间有私人恩怨也未可知。”
然,遗落在什么地方。”
在场的所有男同志不免都打了个冷颤,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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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室一片寂静,冷气在人的边打转。
短暂的沉默过后,秦晏双手撑着解剖台,开:“能判断凶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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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琳有些尴尬地举起手:“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王佑安站在人堆的一角,哎哟一声:“我靠......”
秦晏在解剖台边踱了几步,看着前的尸,总觉得有蹊跷。
“断面整齐到那个地步,我怀疑是专业的剁骨刀或者刀刃锋利到一定程度的菜刀,”曾俊说,“还得再查。”
“是,”曾俊,,“据三里桥派所反映的况,死者生前是一名登记在册的神病患者,今年四十二岁,本名胡良,村里人都叫他阿良。二十年前,他被家人送往桐山县社会福利医院治疗,十年前因表现良好而提前被接院,后来一直在村里生活,但村民说他见人就咬,还不如一直留在医院。”
顾城瞳孔微缩:“活着的时候就被阉了?这凶手是有多恨他啊,活生生把一正常男人变成太监,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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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顾上这里的腥臭味和刺的画面,只是觉得略微反胃,但尚可忍耐。
曾俊想了想,又说:“胡良死亡的时候是四月三十号凌晨一左右,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他的死因是失血过多,四肢都被人在他活着的时候残忍砍,腹被行剖开,外生||被砍断,断面生活反应明显。”
“没事,”秦晏看她一,“真难受的话就去缓缓,这场面换谁都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