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果不其然听到气声,还有努力憋但没憋住的。
因为伤的原因,没办法有大幅度的动作,也脱只脱了一半。松松垮垮的腰带扒开,灰的布料变得透明,透一团。她伸手扯开,涨得红的个来,的,那小孔还在一一吐着。
“那你还想继续吗?”
她承认自己就好这,所以也愿意顺着他来。李天沂扶着床站起来,慢慢脱和,宽松的T恤摆就成了裙摆似的,若隐若现地遮挡着心。
她扶着床,半跪着,没敢直接坐去……怎么说还是有小羞涩的:“、吧。”
谢鸣稚还是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人摸那里,比他想象的都要刺激。她的手的,握着他的搓动,就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能够让他舒服得意识混。
没有任何犹豫的,间被蒙上了双的男生伸,一把卷走快要淌来的。
她提起衣角,故意一但又没有全。
,大着气,浑都在细颤。
“……嗯。”他细如蚊蝇地嗯了声,又,“因为是你,才……更舒服的。”
他咬着,不让声音溢,但正是这样隐忍的才更加诱人。
她轻手轻脚爬上床,用从他家里捎过来的罩挡住他的睛:“不许看。”
“……”其实她只是想问脏了有没有换洗的,但他好像误会了什么……还好玩。
她挪开手,看了看,答答的,但小帐篷还神满满地支着。
“你……”
李天沂没忍住,哼了一声,就是这一声,跟打开了他
“想看?”
李天沂很少会用来形容一个男生,但看着前这个泪朦胧的少年用满是鼻音又粘腻的声线跟她撒……这谁看了不迷糊?!
他其实更想要让她也舒服,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谢鸣稚扬起脖,凸的结不住地上动着,即将要淹没在到来的中,他的指甲陷了被褥里。
她的手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从边缘探,指尖在两个袋之间来回刮蹭拨,又抠挖着隐秘的冠状沟,勾勒每一绕在上面的血形状。黏黏的将整洇,动起来毫不生涩,咕叽咕叽响个不停。要是不小心蹭到了上的小,他就会发像是幼兽被扼住咙一般的低,然后又是一波直而。
视野陷黑暗,谢鸣稚一时不知她想什么,只听到病床吱呀吱呀响了几声,上忽然压上了重量,带着一没有闻过的气味。
“唔呜……呃啊……”
他瞬间懵了,虽然没有闻过,但他一就知这是什么——也许是他的呼太过炙,有几滴落在他的鼻尖和嘴。
“……啊…嗯——”
“有这么舒服吗?”
“、……啊嗯…!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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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唔!”
…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面颊红得滴血的谢鸣稚捂住了嘴,目光近乎请求那般可怜:“别说来……那个、我就是有张……平常、平常不这样的,真的!”
“唔——”谢鸣稚几乎都看呆了,连呼都忘了,中只剩那双白的大,还有那被随意丢在椅上的小碎。
谢鸣稚勉从中拉回意识,一把抓住她的手:“……我也,我也想看你……”
谢鸣稚呼窒了窒:“想……”
那底是真空的……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张,目光闪烁,间那神满满的东西也抖了抖,将所思所想完全暴无遗。
“嗯……”谢鸣稚咽了咽,满面红,缓缓,“拜托……了。”
不对,他觉得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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