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沂松了气,既然连他都说没问题了,那应该就是没问题了吧。
“我知,我还记得你,李小。我只是有惊讶。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到你。”
霍南时接过手机,睛还是一直盯着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是要门吗?”
“嗯。”她,展开双臂展示给他看,“会很奇怪吗?”
惊讶过后,律师先生座,接过她递来的菜单也了杯咖啡。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是不失礼貌的职业微笑,不过分冰冷疏离,但也不会让人觉得亲近,“听那位警先生所说,我向您提供的补偿款您已经收到了。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是想再次向您歉。”
“不过细节还需要与当事人直接沟通才行。今天是只有您一个人吗?”
“过奖了。既然是李小的委托,那我当然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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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沂正在穿鞋,听他这么问,思考了一阵,最后神秘一笑。
他俨然是认了她,李天沂这才想起之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没有说自己是谁。她连忙站起来打招呼:“您好,陈律师,我就是那个……委托人。”
“去革命了。”
李天沂一五一十把她所知的况说了来,以“我有一个朋友”开。
“不奇怪,很好看。”
她早到了半个小时,坐在咖啡厅里练习等会儿的开场白。
没等太久,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的时候,风铃声翩然而起,一个带着幽香气息的人影来到她前,抬望去,西装革履的英男士正与她对视,与上一次见到的一样,外表还是那么一丝不苟,西装笔板正,打着致考究的领带。
“其实我这次找您,的确是想咨询一些事……我听说了您是位非常优秀的律师。”
浅金边框镜背后是一双咖啡的浅瞳,就像是服务员刚刚端来的冰式,微微一丝讶然。
直接把手机递给他:“密码我也忘记了,你直接扫码吧。”
律师先生听完以后,眉微蹙,作思索状。就在李天沂担心他会觉得麻烦时,他说话了:“说实话,您这位朋友的案……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在非常有利的位置的。就比如您说,您的朋友保全了所有遭受过迫害的证据以及前女友与公司合伙人的私通证据,再者,对方能够在短时间转移公司份和财产很难说是否经过正当法律程序,如果掌握了这方面的证据,那么这场纠纷,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的胜诉是有的。”
所谓革命,那便是挑战自我,更新社记录的一次革命。虽然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次见面,但实际上……确实也是普通的一次见面。
“您是……”
“?”啥玩意儿?
…
李天沂,有尴尬:“是的……我是瞒着他来找您的。因为这件事,他现在过得比较困难,我就想帮一他。”可能是有多闲事了吧?她觉得。
“不、不用!已经是那么久的事了,而且我的也已经痊愈了……!”李天沂是绝对不会主动提起她那时候为什么没有主动联系他的。这个话题可以掠过了,她脆直接开门见山正题。
他还言又止,止言又,要是不问的话可能今晚都要睡不着觉了。霍南时清了清嗓,故作随意:“我能问一,你去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