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朝上掐住裴音的,从虎溢,上缘现一浅浅的弧。粉浅淡小巧,红果般的尖愣愣地凸着,毫不遮掩动的痕迹。
他才把手搭在她尾,她就立刻要像那些野外无家可归却被驯化的同类一样抬起,腹和茸茸的尾,咪呜咪呜地叫到两颗白团瘪掉为止。
而帮她自的时候,他看的是裴音的反应,为刺激而受到的快程度。平坦的小腹反复绷,她侧着偎在他跟前,噎着在他手掌上。
她的心无施展,学不会那驭人的手段,因此弱又虎视眈眈,靠暴尾渴求抚的方式守着主人,不要别人靠近。
妹妹得很厉害,那会儿在汤泉里,他冷脸让她不要自的时候,应该就是偷偷在自己这儿。
李承袂垂眸看着她在自己战栗,浅紫的浴衣只剩半边还裹在上。现在他不想帮她自了,那……哥哥的义务——勉算是义务吧,他不想再。
李承袂俯附在她耳畔,轻轻:“很漂亮。”
妹:不应期辽
男人掐住少女两间丰腴柔的,手掌朝上缓缓地:“想明白了吗?”
李承袂格就是冷冰冰的,冷淡人夫男,即便上金金也不会ooc变成瘾狂。也许会觉得他不够妹妹,但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会百依百顺的狗的:/
哥:好了来吧
她像一只脑里充满望却束手无策的公猫,绝育后只会空有其表地疏解的姿势,一切实际的快都来源于养育她的主人自。
现在两个都在被他欺负,红的红粉的粉,,不经的可怜姿态,但足够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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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更过分的事,因为初雪持续了这么多天,因为他们共同淋了场雪,又泡了泉汤,她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地自,拿事后的状态和他。
正如现在。
李承袂突然停来的法,让裴音打起神睁开看他。男人撑在她上,正专注地看她失神的样,裴音察觉到,窘迫地红了脸,几乎要哭声。
李承袂重重了一,从她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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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有些羞耻的神,泪的睛,以及临近阈值无意识张开的嘴,全都是最好的剂。
李承袂俯住她一边,用吃她,而非嘴。
妹:o.0?
兄妹骨之臣等正死战,陛何故先降!
把本来发红的小搅得成一片。
指和自不同,指妹妹的时候,李承袂的注意力在裴音的脸上。
李承袂是相信的,相信如果他不要她,他的小妹妹总有一天要在空虚里把自己玩死。
没被就这样,那过之后,她的会变成什么样?
“哥哥……别看我了……我这样,漂亮吗?”
本来没打算现在就do,但是真的觉得哥妹已经到了非do不可的程度,所以还是吧
远比她的宽大的面反复过,把虎溢的那一片得淋淋。她尖儿比他想得的多,尖勾一她就叫了,腰发着抖缠,中溢的,的越来越多。
他近距离凝视妹妹的睛:“但我现在说的‘’,不仅仅是指这个。”
裴音很聪明,知怎么找自己豆豆的位置,想的时候就试着掐它,然后在迹里空虚得像一只脱的活虾,指望着他来解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