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过奖了。”刘永顿了顿,想到谋划计策的太殿,并没有多提一嘴。
“得很好。”苏亭山接过剑,拍了拍他的肩膀,“若不是有你们,这个骨很难啃来。”
“哼,不把我这老骨散架就不错了。”
“你小搁这犯糊涂,这把剑可是大将军的象征,怎么着也得献给苏将军。”刘永见苏亭山过来,连忙双手呈上这把御赐宝剑,“将军,骑营战死一十二人,重伤二十八人,幸不辱使命。”
“此话怎讲?”
“苏老弟莫要装糊涂。”宋昭仁急躁,实在不擅这暗藏锋芒的言语话术,急中生智想一个绝妙的谎言,“你若是再犹豫,惠妃和六皇可就逃熙州了。”
苏亭山也是成的老狐狸,自然听明白他在暗示什么,但是他偏要装作不赞同的模样,义正词严地反驳,“四皇即是苏某侍奉的太殿,宋兄所言恐怕会招来杀之祸。”
“苏将军,骑营押着宋昭仁前来汇合。”
这大言不惭的话说来,连宋昭仁脸上的皱纹都跟着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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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的近侍,只需为她着想。我喜或者不喜,与你无关。”
“太守府有一暗直通崇城之外,惠妃和六皇久居于此,当然也知。”
待西营军的士兵尽数退去,苏亭山解开宋昭仁上的绳索,了请座的手势。
“宋兄这话言重了,苏某心系国运、拥护正统,哪里敢谋害皇之事?”
片刻后,刘永等人绑着宋昭仁正厅,颇为得意地扬起刻有“明威”字样的佩剑,很快得到周围兄弟们的赞扬。
“宋兄别来无恙,刚才那几位属有使命在,难免动作鲁了些。”
不过,他想到了廖寒青提供的报,稍微在心里琢磨一,随即换了个说法。
崇城太守府,西营军一路冲各宅院,搜寻惠妃和六皇的踪迹。
当然不排除母俩藏在某个犄角旮旯或者是崇城的某个角落,但是这意味着他必须赌对方说的不是真话。
“刘哥厉害呀,这可是先皇亲赐的钢剑,这不得收藏起来传给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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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仁最是看不惯他这副虚伪的面孔,但是为俘虏不得不仰人鼻息,所以他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很快切正题,“如今你我胜负已分,老夫愿意任你调遣,东营军也可以尽数归降,只是我须得问个明白,你是想找六皇还是想要他的命?”
他们先是派十余人伪装成廖寒青的属,以传报军的名义挟持宋昭仁,蹲守在外的其余四百人趁机冲城门,占领城卫所,利用弓箭、人质与崇城残留的一千驻军对峙搏杀,拖到西营军的主力军赶来支援。
“遵命。”
段云奕愣了,看着他走远了,只得郁闷地挠挠,“什么臭脾气……”
“苏老弟,这天命正统当然是立嫡不立庶、立不立幼,如今嫡已逝,还有四皇、六皇、七皇,照着顺序来,哪一个还活着,他就是正统。”
“这就来。”
其实不用宋昭仁多作劝说,苏亭山本就存了替换太
,又用小碎步追上他,“苏小将军,咱们谁跟谁呀,您要是有这个好……或者说喜太殿……”
苏鸣渊眉微冷,扫视过去立即让他止住了话。
“云奕,牵备车,殿要去崇城。”
“让他们来。”
就在这时,苏亭山忽然挥手示意,“你们先退吧,我要单独和宋老将军聊聊。”
这苏亭山终于多了几分认真,因为西营军已经大致搜查了太守府,确实没有找到六皇萧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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