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木偶与提线人(2/3)

两句古今对比，既显了来者的诗书修养，又变相夸了文耀，总算让他的脸缓和了一。

他本以为文耀同意西营军驻全州，也不过是借着太的名号，为将来的文家谋取一个从龙之功，无论太是个什么货也不影响这番利己谋私的布局。

看三杯茶见了底，文耀的脸逐渐难看，苏亭山也暗暗恼怒起来。

贼，必须远计议。”

“文大人所说的亦是苏某的肺腑之言。”苏亭山举杯示意，“请用茶。”

他心想苏鸣渊也算个靠谱的，多就是拦着萧鸾玉一会，怎会拖到这个时候。

文耀此时还在气上，当即大喝一声，“何人在帐外鬼祟？”

可他哪里知，萧鸾玉本没有收到太守来访的消息。

“不必了。”文耀神冷淡，将茶杯置于桌上，“常言，‘三茶不见客、必有驱人意’，看来太殿不愿见我，本官何必把脸贴上来。”

若不是苏鸣渊盖弥彰、了脚，她也不会及时赶到营帐外，静静听着帐中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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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前，太登山祭天、立誓兴国，全州多少百姓翘首以盼、多少才名士请书递呈太守府，恳请文某护送太全州避难。”

“兴许是我那不成的儿也迷了木偶戏，待我再派人前去提个醒……”

“文大人莫恼，殿养在，对外界的事有些好奇罢了……”

两人相对而饮，就最近发生的变故畅谈许久，仍未等到萧鸾玉的现。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萧鸾玉看都没看他，对着文耀歉意地说，“先前我从焦城跪拜登山，伤了双膝，又要骑赶路，因此伤病难愈，仍要敷药调养。方才正是近侍为我换药，不

侧的苏鸣渊言又止，被她一个神瞪了过去。

他没想到，文耀对太本人的看重，更甚过苏家和西营军。

“殿乐不思蜀，难你这个护国将军、辅政之臣不清楚吗？”

文耀越说越激动，字字激昂、掷地有声，“如若立誓兴国不过是拉拢人心的表面功夫、如若太殿只是你苏家的嘤嘤傀儡，岂不是负了我全州百姓的满怀忠诚？”

“古有吉‘提携玉龙为君死’，今有文太守‘承民抱书待明君’，何尝不是我胤朝之幸？”

苏亭山让主座，替她斟茶时，还不忘问了一句，“殿何由耽误了时间？”

营帐中静默片刻，帐外却传来笑声。

话虽这么说，但是文耀还是规矩地行了君臣礼。

若换作是平时，别说是三盏茶都不见客，哪怕是晾他一整天，也没几个人敢公开指责太的错。

“不必行礼，是我失约在前，辜负了文大人的一番好意。”

谁让他确实贪图全州这块，初来乍到只能暂时低。

当帘帐被人掀开，萧鸾玉迈步走来时，他再细细打量这位清秀柔、仪态稳重的少年，心中的怒意已经少了许多。

苏亭山语，竟不知如何对答。

这已经是文耀第二次打断自己的话了，即使苏亭山心中郁闷，也无可奈何。

“全州太守文耀见过太殿。”

现在文耀怒火中烧、大有排斥苏家的意思，他也顾不上卖自家儿了，还得帮萧鸾玉洗白形象。

他确实想让苏鸣渊拖着萧鸾玉一会，让她在文耀心中留不好的印象，可不是让她直接把文耀晾在这。

文耀这番摆脸，一是仗着自己收留西营军的地主之态，二是恼恨萧鸾玉耽于戏曲、不思国事。

西营军辗转至此，好歹也是全州的檐客，该有的礼数还是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