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让他离开,但是他想溜去御园,不能让绿荷再看到,所以……所以我就故意叫绿荷来帮我梳发,实则让翎玉趁机溜去了。”
香兰看向绿荷,“真是如此?”
绿荷赶忙求饶,“姑姑明鉴,婢当时不疑有他,了卧房给三公主梳发时,没看到……没看到四皇,我还以为是他故意躲藏……”
“真是蠢才!”香兰低声骂了一句,扭就走。
“起来吧,怪我连累了你。”萧鸾玉如此说着,脸上浮现些许歉意,“我猜中定然要什么大事,所以贤妃娘娘才会急着找四皇弟。你不如跟着香兰姑姑找一找,事后还能少挨些板。”
绿荷觉得有理,可她还是担心萧鸾玉也会溜去,“那您可千万别再惹事,我去叫绿莺过来……”
“你快去吧,看香兰姑姑这架势,我怎会在这时犯错、她的霉?”
萧鸾玉摆摆手,促她赶走。
她猜得不错的话,现在香兰正四招呼人去寻找萧翎玉,哪还有什么绿莺、红莺留来看自己。
前脚绿荷悻悻离去,后脚雅兰便提着茶壶来。
“今儿我的卧房中真是闹。”萧鸾玉仍然平静地坐着,仿佛她浑然不知外面有多么混。
“你还在装什么?”雅兰把茶壶重重放在桌上,见到她这副模样就来气,“若不是娘娘另有安排,我真想把你这般虚伪明的人骂个狗血淋。”
萧鸾玉已经不会因为这放肆无礼的话而到羞辱,反倒是戏谑地看着她,“这世当真是奇怪。我失了、没了娘,我忍气吞声、任由你这等才蹬鼻上脸,结果还是我的错。”
雅兰又被她怼得哑无言,她瞧着她那极为熟悉的眉,往年的回忆如般涌来。
成歌苧六年,贤妃被当成笑话冷落了六年。
就连四皇的诞生,都没能挽回皇帝的几分意。
那个女人平日装作淡然疏离、不争不抢,背地里何尝不是一副颐指气使、咄咄人的架?
人们闻着恩的势,跪在她脚边捧着她的好,无人在意安乐里,差难产而死的贤妃、嗷嗷待哺的四皇。
皇上喜成歌苧的姿,贤妃亦是沉鱼落雁;皇上喜皇,贤妃也能生。
怎地皇上就不肯多看贤妃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