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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初入宫致祭一团乱半兄妹孝悌两不全(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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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骨骼,光风霁月,站姿,如同牝鹿。这样的形态在战场上其实很吃亏,她受了不少伤害才学会将自己块垒不平的心收起来,像凶猛残暴的豺狼那般扑袭敌人。

“这我没有办法。”北堂岑失笑,俯吻他的角,语气忽而沉了两分,说“我还是不想和你分开,我说你待在湖园,我就想不起来你,那是气话。”

她们在成为妇夫之前,就已经成为亲人了。或许他对岑儿真的有过一些恨,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假使没有岑儿,母亲也不会他,可像个旁观者那样置事外地望着自己的母亲疼另一个孩,就算是对边峦来说,也过于残忍。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岑儿,每每令他肺腑俱冷的梦境都奇得一致:没有逃亡的战,断折的蒺藜,没有火焰的咆哮,也没有曝的尸骸。那只是某个寻常冬天的傍晚,不经意间的惊鸿一瞥,院墙外升起火似的小红袄,他的母亲将那个自诞生便被呵护着的、快乐得无忧无虑的孩举起来摘柿

岑儿的存在让他太痛了,痛得麻木,至于最终无知无觉。边家的男始终不得母亲的青,母亲的心归属于不能自赎的家生婢,北堂母女终归还是前仆后继地奔赴战场,母亲为了女儿,女儿为了母亲。她们谁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竟不知是哪一世的孽缘报应到了前。

用以疗伤的金疮和纱布每每更换,都会撕一片粘连密的血痂,引发铭心刻骨的疼痛。她们于彼此而言,确是这样的。比起她那些骄莺般的夫侍,边峦知自己和北堂岑之间有着更残酷也更远的羁绊,如铁,牢不可破,不她走多远,总会回来。

边峦搂住她的腰,斑驳零星的望在中聚集,似乎他心中从未涌起这样洁净又旖旎的,在某时某刻,豁然原谅自己。又或许是终于绝望地放弃了。这由不得他不唤岑儿的全名,尽他一直规避着,但事实上他的心里很清楚,‘岑’是母亲取给她的。私底,罗姨会叫她正度,听说是沿用了她姥姥名中的一个字。

“我在这儿。”北堂岑摸他的脸。从他中听到‘正度’两个字,北堂岑觉得有一些怪,但心并不差。窗外有些朦胧的亮光,尚未完全浸透室,北堂岑已到餍足,二人泛着粼粼泽,她没有对边峦的望和贪求视若无睹,似的包裹着端,像素日里他那般小幅度地厮磨着。边峦的息变得又急又,断续的呓语,灼的吐息她的掌心。

“会脏…快起来,正度、正度…”边峦握住了她的腰,手指嵌骨之中,被裹着。他对自己着实轻贱,病态得仿佛曾被伤一般。“斑儿今年二十岁。你都给我招来一个恁大的儿了,我还嫌你什么?”北堂岑并没有听从他,潋潋的会仍在他腹的香痕磨蹭着。边峦到羞耻的时候并不多,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他看见自己来的东西与岑儿的掺杂着,顺着来,久违地红了脸。

北堂岑在他上趴了一会儿。自成年以后,她就很重了,从小老虎变成大老虎,压得人不过气,可她自己对此毫无知,总是又展腰又抻,舒坦极了。边峦仍然摸着她的背,就算得知自己对她有恨,又怎么样呢?他既舍不得把岑儿从自己怀里掀去,也舍不得不关注她的日是否舒心。她们之间本就不是只关乎于恨的浅显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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