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某天,他晚上回到家,他发现迟樱对他的态度很冷淡,但她的淡漠中又有些许他琢磨不透的彷徨,她把他领到家里那台仅用来装饰的施坦因钢琴前,告诉他:“今天是舒曼和克拉拉的结婚纪念日。”
“嗯。”他站在她边,不敢碰钢琴。
迟樱推他的胳膊,命令他:“你再给我弹一遍《献词》。”
聂桓犹豫着,最终还是坐来,为她弹奏。他一面猜测她的用意,一面提心吊胆地演奏完。
他第一世向她示告白就是用的这首曲。那时他们都很年少,她烂漫天真,而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你弹错了好几个音。”她转离开,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厌恶。
秋末了,天气越来越冷。
屋里很,但聂桓发现这样一来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不会贴过来了,他伸手抱她还嫌。于是他背着她把卧室的温度调低,这样她觉得冷了就会把手脚往他上放。
迟樱将发凉的双手摸他睡衣里汲取他的量,她枕着他胳膊,黑暗里的睛依然盛满月光,亮亮的,带着些许单纯,说:“你上好温。”
他满足地亲亲她的额。
“我的译本快收尾了,到时候你可以帮我版吗?”她贴在他听他的心。
“好。”
“就署你的名字吧。”她说。
“为什么?”
“帮你名呀。”
“我不想名。”然后他给迟樱讲他平时是怎么防范那些对手家的媒的,他们像老鼠似的什么都去挖掘,本不讲底线,只要抓住一对他们有价值的东西就会大肆渲染。
他们最兴趣的就是聂氏继承人的婚姻状况、史、在公共场合的言行。但他们手上连聂桓照片都少之又少,别说打听到他太太如何如何了。
聂桓一向不接受采访,聂家旗的媒和报社也严格把关涉及到自家层的报。这传统早在聂诚接手前就有的。
“我也好烦到打探别人这行为。”她眯起眸,掐他的腰,指桑骂槐。
“我是因为太你。”他无耻地把双标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们要是知你的观肯定专门给你开个栏目,就叫法制与。”迟樱一脸不怀好意。
聂桓无奈地笑了,轻抚她的后背:“睡吧,宝宝。”
最终她的译着版了,署名是她第一世母亲的名字,叶琳。
至于这本书登上国的畅销榜,也是后话了。
圣诞前夕,他们“吵架”了,迟樱学着电视剧里那样指着聂桓的衬衫上一发说他在外面有女人,实际上那发是她从佣人衣服上拿的,就是故意诬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