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愈合了、唔!”
她不甚在意。不过,在颈侧的伤被到时,她还是小小的呜咽一颤。
“抱歉。”空轻轻说。
“没、没事的。嗯、说起来,雄夜兔都很喜这样咬人呢。每次和我的时候都会、啊,除了夏夏泉,他们刚刚和我的时候就没有咬哦。”
空舐伤的动作一顿,中因她提起别的雄夜兔而意识地低吼。但阿迦叶瑟缩了,他立刻就控制住了自己。
“夏和夏泉有针对他们基因的抑制剂,连【占有标记】也能很好地控制,但其他的雄夜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占有标记?”
“嗯。简单来说,我们的唾中有一信息因,咬破你的肤时,会注你的血,告诉任何接近你的雄夜兔,这只雌夜兔刚刚和我过了。”
“唔……”阿迦叶歪着脑袋,困惑不解,“这有什么意义吗?”
“在古代,这是和占有领地一样的行为,是在说【你是我的】这样的意思。”空解释着,歉意:“这是夜兔的本能,我很难控制。”
阿迦叶更加困惑了:“领地、占有?为什么和我,就是占有我了?为什么不是我占有你呢?啊、难说我也要咬你一?”
她说就,一咬上他的脖。空闷哼一声,却并未阻止她,只是极为温柔地抚着她的发。
鲜血自他的肩淌,阿迦叶满意地看着他脖上的血:“这样才公平嘛。”
她喜滋滋的,并未注意到空的沉注视。
互咬【占有标记】,和互换【第一把伞】一样,在夜兔文化中,是只在伴侣之间才会现的行为。
她不像还记得这个。但是……
“阿迦叶……”空不自觉地念着她的名字,神中不断替幸福与悲伤。
雌夜兔却是皱起眉来:“空,我不是说过,不许那样叫我嘛。”
空的神暗淡了些,打起神,狡黠一笑:“我明明记得,我在心脏骤停的时候,你说过,名字随我怎么叫。”
阿迦叶呆了:“你、你那时还有意识吗?”
“那个时候,更像是待机状态。夜兔没有那么弱,你就算不心肺复苏,我也会自己醒来,只不过要晚一些就是了。”空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努力。”
“这、这样啊。”阿迦叶讷讷的,“即便如此,叫我那个名字也——”
“你只要在心里知自己是谁,那便足够了。”空引诱,“名字只是代号而已。你不是那样容易被动摇的雌夜兔吧?再说了,提督也那样称呼你……”
“神威是——”她急,在他的凝视别开去,“神威、是特别的。他、只有他,我无法……”
空的神暗了:“我,不可以吗?”
“空……”阿迦叶不知该说什么,完全不明白他如此执着的理由。
“我,真的不可以吗?”他再次问。
空近乎是在哀求,中倒影着她、以及她后闪亮的宝石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