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来,掌轻轻摸着空无一的地方,“好厉害,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规模的……”
她好奇地左戳右敲。夏夏泉安静地等在一边,直到她心满意足了,他们才摁腕表。
轻微的嗡鸣,空气微微颤动。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钛合金的舱门慢慢翻开,铺成倾斜的舷梯。
阿迦叶兴奋地踏上一步,忽地又退了回来。
上次,她登上雨的战舰,是十二年前,是她杀死了所有家人的那个血腥雨天……
阿迦叶的面霎时惨白,浑战栗。
夏夏泉的神一暗。拥抱与安,在这况明明是最佳选择。然而,越多的熟悉,越容易激起她糟糕的回忆。
他们不敢碰她,反而是退开几步,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与气息。
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呢喃:“没关系,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成了,不会、再那样的傻事了……绝对、绝对不会……”
她越颤抖,他们也越焦心。而就在这时——
“怎么了?不来吗?”
柔和的声音,宛如清晨的鸟鸣,轻快而灵动,与来人的青容颜相称极了。
少年般的雄夜兔倚靠门框。他的眨俏的魅力,虎牙闪烁,像夏夜里的星星。
金属狗牌在光叮当作响,他未着军装,而是穿着一黑印的休闲衬衫。领微微敞开,其肌若隐若现,为他增添了一份野。
夏日里,这灵灵的景象真该好好赞上一句,然而阿迦叶未有欣赏的空余,甚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刺激到,混之中吓得更加后退一步。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
“空大人!”两声不满与忧虑织在一起,蕴着些微怒意。
然而,空只是轻轻摇。作为舰队的副司令,他的阅历绝非外表那样年轻。
空不退反。他压低,尽他的矮于阿迦叶,他却仍是将自己的威胁降到最低。
他的动作极慢,有如捕猎最易受惊的雪兔,让猎几乎觉不到他在移动。等他都站在她的前了,她也仍未发现。
清脆的噶哒。空在她耳侧打了个响指,趁她张困惑之际,在她面前又打了一个。
阿迦叶的不自觉地跟着声响转动,几个响指来,她呜咽了两声,捂住了:“好……”
空柔声:“闭上睛吧,你只需要跟着声音。”
“嗯……”她轻轻应着,顺从地闭上睛。
空慢慢引导她。一步、两步,不知不觉间,她便跟着响指的声音走上了舷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