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不仅没有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而且还在私奔途中失忆了,可想而知她有多难过。
疲劳让她再次睡,假寐的埃利奥斯这才睁开了,不动声伸手摸到她的侧,握住了她的手,心中暗暗地说了声“晚安,亲的。”
她的示好极大地抚了埃利奥斯,他满意地了她的鼻尖:“一言为定。”再有次,她也别想撇自己。
喝过乎乎的鱼汤后,容谊回到房间准备休息,劳累一日的她放任自己陷垫中,享受着的柔,慢慢地陷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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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在消化这个信息,埃利奥斯已经正儿八经地躺回床的另一侧。他双手迭在腹,闭目说:“你好好休息,我什么都不会。”
埃利奥斯心填满了对她的愧疚和心疼,伸手抚上她的脸,满怀地说:“我会给你补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被抚的逐渐产生了反应,一燥从容谊蒸腾而起,中也不由自地发几声呓语。
容谊想要推开他,埃利奥斯似山一样巍然不动,反而一把握住了她作的双手,亲得更加起劲。二人齿纠缠,容谊被吻得转向,她不断地往后缩,直到后背抵住了墙无路可退,她开始奋力挣扎。
埃利奥斯只知自己和容谊私奔,对于细枝末节却没有任何印象,还是多亏了阿树和小这两个健谈的家伙,每次过来都忍不住要对他复述他那个可歌可泣的故事:两人因家族反对而分开,容谊被迫嫁给其他人,埃利奥斯为了夺回人,开着飞船大闹婚礼现场,他们因此遭到了多方的追捕而选择私奔。
她急忙转抓住他的手表示:“抱歉啊,今天走得有些匆忙,次捕鱼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吧。” 说不定到时候他们就可以驾着自己的雪橇去了。
迷迷糊糊之间,一个火的贴了过来,将她牢牢地箍住,一只手悄悄伸了衣,与她的肌肤相贴,毫无阻隔的接让后之人贪恋地想要更多,手掌抚在柔的小腹上温柔挲,细密的琢吻落在她雪白的颈侧。
此话一,容谊心中生几分疚,她当时只顾着跑开,将他独自留在阿雪那里,自己的法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原来如此。
“为什么?”埃利奥斯有些受伤地问,两人既然是侣,她为什么拒绝与自己亲?
(大家端午都吃粽了吗?最近沉迷尔达……)
直到手中的发丝不再,埃利奥斯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叹息:“要是今天我跟你一起去就好了。”
容谊因为他的动作瑟缩了一,随后又被他的话震惊:什么?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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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仿佛得到了鼓励,将她搂得更近,后炙的让容谊瞬间清醒,她扭对上了埃利奥斯炯炯有神的双目,其中饱着说不清不明的,看得她心悸不已。
“其实……”容谊生了跟他坦白一切的冲动,对方难得脆弱的神又让她说不实话,只好嗫嗫地找了个理由搪:“我们还没正式结婚,这样有些太快了。”
埃利奥斯放开了她,中满是愕然。
所以他们后来没有补办婚礼,容谊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吗?
“埃利奥斯!”她失声惊呼,对方以为这是对自己的回应,凑到她的边低喃着她的名字:“容谊。”双随即印了上去。
容谊见他很快了平稳的呼,将信将疑地重新躺好。新床的确够大,两人平躺以后,之间隔着半条胳膊的距离,互不相犯。
的青丝散发着淡淡馨香,埃利奥斯心神微动,忍不住捧起一缕的发丝凑到鼻尖轻嗅,又在上面落轻轻一吻,容谊丝毫未觉,仍自顾自地说着话。
容谊不肯直视他的睛,双手抱以示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