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到过,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丁瑶瞒不过江妩的,终于老老实实把所有事和盘托。
自酒吧结识后,他二人也算得上朋友,山是香港人,丁瑶不会讲粤语,而山的国语虽然讲得蹩脚,但也勉能。当山知丁瑶想对付竹联帮后,便主动提要帮她劫取投注站赌资,但不巧那日有个形同人的保镖打手巡岗,二人敌不过便赶撤离。
只是消息很快传到竹联帮堂主孙庸耳朵里,他盛怒之立刻达了格杀令,派大量竹联帮成员在士林地毯式搜索,找到山,格杀勿论。
山和丁瑶躲躲藏藏了一阵,但消息还是走漏去。正打算离开台北去岛南避避风,却遇到了追杀,瞬间陷混战。
幸好这时山的大佬快加鞭赶到士林,来人武艺不凡,凭一把大开山,生生砍一条血路,带着山、丁瑶杀重围。
江湖追杀令没撤墙,他二人依旧境危险,山又受了伤,丁瑶没办法,急之才把他带回了平屿村。
妩婆的脸越听越不好看,到最后竟然拍桌怒起,“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再去这无谓的牺牲,你几时能听去?”
丁瑶被吓了一,但也不肯示弱,“我都明白,可我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世上又有几人心甘?阿瑶,你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江妩看向坐在一边还在神游的黎式,暂时咽了脱而的话,换而言,“阿式,你先回房去吧,我和阿瑶还有事要说。”
“嗯?嗯,好。那你们也早休息。”黎式这才回神,上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走饭厅,顺手帮她们关上了门。
可她还没来得及走开,就已经听到门板背后的争吵声。听不清她们在争执些什么,只模模糊糊能听到几个“丁家”、“父亲”之类的字。
听人墙角终究不太好,黎式关上门后就直接回房了。路过医疗室,那的门没有关严实,她往里面望了一,寸的男人半着,厚厚的绷带缠着,一浅浅的碘伏的气味飘了来。
名字耳熟,相似乎也有些熟悉,黎式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疑。丁瑶的事她没兴趣,但这个莫名现的古惑仔,引起她的警惕。
她真的怕死了再和黑有所牵扯。尤其是跟那个男人有关。
黎式不敢抱着侥幸的心理以自己为代价冒险。第二天晨起,便找到妩婆说,如今家里有个伤员,阿瑶也在,医馆最近一段时间不忙,不如她就留在老宅照顾这两人,好一日叁餐,浆洗打扫。
她是为了自己避免被追踪,决定暂时少些抛面。江妩不懂她实际心思,但也不多问,她说如此便如此了。
她教给黎式一些基础的治疗外伤的手法,以便于她能应付得来。
乌鸦的办公室里气压低迷,那个魁梧的男人,一手攞住烟,一手攥着那枚银镯,手指覆在“平安”那两个字上挲。
她的镯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又细又脆,好像他稍微一用力,瞬间就断了。
桌上的烟灰缸戳满了燃尽的,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苦涩味。
他面前站着一排人,一排六人,却没有一个能回答他的问题。
“话畀我听,让你们盯着山和那个女的,解就盯跑了?一个女的都盯不住,你们仲想跟住我混?”乌鸦大手一挥,桌面上的东西尽数被扫到了地上,他大声骂,“收啦你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