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旁支一直不曾放弃找回姚幺,想要夺回的不仅是这个人,还有她独一无二的嫡系血脉,换言之,是为血脉背后潜藏的氏族秘辛。”
“死的很快,本来不及阻止,不知是牙藏了毒,还是用了什么其他隐秘的民间手段。”
“才消停了几个月,又开始来人送死了,倒是锲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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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呼平弱,肤苍白的探,被他锁住息,脸却不见涨红,轻轻挣扎一后,便安静地死了。
“啊、哦,还是那样,似乎多人合,的像泥鳅似的,捉到零星几个,还没好好折磨一番,就自尽了。”
“谁会帮他们?如今钦国已与我族划清界限,哪还需要这么个没落的家族坐镇,谁帮他们,便是意图再一次挑起当年纷争。”
“若是真有帮衬的势力,风走险也要帮助姚幺,其所求,大抵也不过如此。”
说罢,借着暗遮掩,他悄然瞥了边的青年。
“什么意思?难他们还能用几年时间,捣鼓个邪术吗?”
因为每每提起,“姚”字便像横戳心窝的刺一般,使他们想起她那令人咬牙切齿的份。
而此刻大哥不称“囡囡”,而“事关姚幺”,让众人不由正了正神。
浚了。
“况且曾经的姚氏一族常年隐世避,我并未听说过哪个势力与姚氏这般义重,敢蹚这池浑——”
姚氏不会收有如此异人,也不会容许族人修行异法,这浚可以断定。
“有势力在帮姚氏。”
当年之事,不过去多久,只要想起来,都让人气恨堆积,反生寒意。
“你对密药奇毒的了解,总比我们些,对敌人多些了解,没有坏。”
如一个已知命不久矣,而被推来的诱饵。
沭抿了抿,视线转了回去,倒也没多推辞。
“所以,事到如今,我觉得……”
语到关,浚却话锋一转。
“当然,不过也与此相关。”
沭眉微锁,对大哥的猜测持怀疑态度。
“如若这般去,形势对我们而言,已不可谓有利。”
沭转看向突然他的浚。
“没听说过,才更需警惕。”
“我?”
直面那次变故的,只有他和泽。
今日是浟和沚带人巡查,听到浚忽转话题,问及况,浟难免愣了愣,随后作汇报。
弟弟们不过听说,而那般残忍的杀戮,其中蕴的悲切和耻辱,怎是一言一词可以形容的。
他当是自己前日激将,才刺得浚思虑现状,召此集议,没想到浚早先也发现了端倪,他的迫辞,不过只是助推。
好在为时不晚。
“前些日我巡查时,就觉得怪异。”
浚的眸不由一冷,打断了泽的言论。
“说这些什么,不是说今日要谈姚幺的事么?”
而如此结论,显然也震慑到了其余几人。
“不,我的意思是,姚氏嫡系人丁凋敝,旁支这些年也了不小的代价来夺人,怎么可能到如今,探不减反增——”
重的仇怨,又怎能被区区时间消磨。
三弟提及前尘……
没料到呢。
“之后若有类似况,把你三哥叫去看看。”
“嗯。”
“我当时直接掐死了被发现的探,但他死前似乎很轻松,或者说,并没有一个生者该有的,被掐死时窒息痛苦的反应。”
“如何自尽的?”
一旁的泽突然开,提炼浚话中之意。
浚接着浟所见况,继续说了去。
那个傻的哥哥,倒是比他聪明多了。
少年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轻视。
“今天发现的探有多少?”
呵……
泽说的不错,他的确不知不觉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