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少女重复,浚轻轻。
可是,就目前看来,浚哥哥似乎与平日无甚区别,也并没有显要继续盘问她的意图。
语气似畏惧,似带委屈,像个揣不明白主人心思,却又害怕被责罚的小兽。
姚幺窝在青年怀中,轻轻抿了抿。
——
青年语带关切,像是想起了什么使他揪心的画面。
玉是被泽哥哥发现了?还是因着她倒脱力,落到了房间哪个角落?
暂且不论他是单纯问之,还是话里有话,她的回复都不能疏漏,否则之前的努力,全都会付之东。
结合浚哥哥与她说的话,当时的景象应是,她在窥看玉中景象的过程中,突然受不住过去了。
不久前梦见的那张扭曲怪异的脸回脑海,被她急忙挥散。
亦或是……他从方才起便在试探她?
说到此,他的话语中不免了些真实意。
而泽哥哥随后到访,碰巧看到了她血厥的模样。
“浚哥哥,为什么这么说?”
姚幺心中不免忧虑。
嗯?这又是什么意思?
“昨日我来寻泽,寻到了你这儿,他说你又现了血的症状,刚帮你拭净。”
“原是这样……”
姚幺不由心悸。
他一刻不主动提及,她便也要多装一刻……默认一切令她焦虑的况都还未发生。
“泽来的巧,探了你的鼻息,发现没有大碍,这事儿才算能就此翻篇,但若是无人来此,你真了事故——”
浚忽而又唤她一声,再次打断她的游思。
是她先为主了。
“是我给哥哥们惹了什么麻烦吗?”
“囡囡,以后,你若是有不适,不论大疾小病,都不要瞒着哥哥们,不然哪日严重了,我们会更担心的。”
所以,浚哥哥方才说她隐瞒之事,只是如此?
她还有更需要确认的事——
不过是问了一句,女孩似乎就被吓着了,浚不由有些失笑。
浚哥哥知了吗?
仿佛一瓢冷浇在肌肤上,亦使她心的焦火稍熄。
见她主动俯颈,呈现乖顺的样,对方明显放了语调。
“囡囡,没有质问你的意思。”
她亦想不到,这看玉的反噬竟会逐但渐加重,以至让她毫无预兆地昏迷。
“对不起,让哥哥们又费心了。”
几息之,姚幺着自己将恐慌带来的颤意忍回去。
玉去哪了?
哥哥的温度一向偏低,较她而言冷凉不少,直接贴来,让她不由一激灵。
又是泽哥哥?
少女两颊绯红,仿佛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微微低了。
那玉呢?
故而在浚里,少女仿佛是被他无无尾的询问吓着了,如寒颤般抖了抖,随后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以后定不会了。”
许是曾经无数次的疗愈或净涤中,她也需要演,使自己能少受些苦。
他们驯养数年,才得了个这般温顺的“囡囡”,怎能被其他的东西夺走了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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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泽哥哥发现了那玉,甚至和她一样,能看见其中影像的话,一定会告诉他唯一的兄的。
一想到玉,本落去寸许的心又给提了回来。
前惑未尽,一惑又起。
该怎么办……
姚幺听罢,迅速捕捉到了关键词。
………
“但若是连这么严重的后遗症都瞒着我们,就太生分了。”
“啊、、要去哪?”
姚幺将话抛还了回去。
若是被浚哥哥察觉,她又得凑一番解释。
她珍重的,藏的宝此时像脱而逃的泥鳅,她不过稍稍放松了警惕,便找不到它了。
所以她清楚,哥哥们最喜她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迎合他们,而此刻,这办法亦派上了用场。
“泽哥哥?”
面前还有个难以应付的对象呢。
他将她拉近,随后轻轻抱起,向室外游移而去。
“囡囡,走吧——”
不能再胡思想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不是关于玉么?
“我们都知,你总是想让我们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