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着走着,年九逸就不敢往前走了。
方晚走到他面前,他的脸煞白,心虚又害怕的神,连神都是空的。
方晚还没开,年九逸突然眶红了起来,有些失去力气般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委屈哽咽的声音从指间溢:“不要……不要……”
方晚都惊呆了。
她跟着蹲,双手放在年九逸肩膀上:“嘛啊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不要啥?!”
年九逸抬起,凌无章的发掩盖不住那双泛起泪光的双眸,嘴角颤抖着垮去,他猛地抱住方晚:“方晚,我不想分手……求你……不分手行不行?我们快要结婚了啊……你不能不要我了啊……”
方晚:“……?”
他在说什么?她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你又噩梦了吗?”
年九逸摇着,他觉得自己浑泛着冷意,泪滴落在方晚肩膀上的肌肤上,只能抱着她,受着她上的温和香味。
然而也只是在这么一瞬间,方晚愣住了。
她想到年九逸好像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张,除开温华,就是方展。
妹妹见哥哥是什么稀奇的事吗?为什么他一定会认为要分手呢?
他……是不是知些什么?
就这么一刹那,方晚心脏都收了。
年九逸抹了一把泪,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心脏窒息的觉传递到大脑,让他无法呼。
方晚呆呆地看着,然后笑了一声,拉开他泪的手吻了上去。
他的有些涩,被泪沾染,品尝到了一星半的咸味,然而腔后,两条缠在一起,动的津互相换,又似乎只剩蜂般的甜。
年九逸抱住她,五指她的发间,住她的后脑勺地往前靠,连呼都缠绕在了一起。
当他们分开后,方晚抹去他角残留的泪光:“我好你啊,你哭的样也这么好看。”
年九逸了鼻,睛漉漉的,泛着红:“我也很你。”
方晚拉着他起来:“走啦走啦,我还没睡醒了,还有饿,吃饱了再补个觉怎么样?”
“去哪?”
方晚好笑地“哼”了一声:“神经病吧你,当然是回家啊,不然我睡大街吗?”
“你哥……怎么会在这里啊?”年九逸小心翼翼地问。
“来这里喝多了呗,可能是婚前恐惧症吧,男人心,海底针我哪知。”方晚嘟囔着,“反正劝他回去了,次再叁更半夜打电话,我真的要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