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哨兵。
“哦。”弗伊布斯说。
“我想……是不是我之前显得太冷漠?我一直只问你了什么,没有问你的受……我是很关心你的受的,弗伊布斯……”
弗伊布斯轻轻皱眉。如果这不是在通话,而是建立了联结,他可以直接和她思维,他就会告诉她:
我当然知,一直以来,你在我边时不都会非常仔细地“读”我,然后把我的受告诉研究员们吗?
“哦。”弗伊布斯说。
对面,黛安娜似乎不知该说什么了,沉默了一小会。在弗伊布斯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开找个话题时,黛安娜说话了:“弗伊布斯……我给你念的那些数学命题,你一也不觉得有趣吗?”
雷古拉·沙尔的报告写得真快。弗伊布斯心想。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打断我呢?”
因为你说的既没趣味又没价值的话太多了。
“没那个必要。”他回答。
“哦……那以后,还是你多说说你自己的事吧……有趣的……”
“没那个必要。”他回答,“这里的事,更没趣。”
又是一小会的沉默。
“博士觉得,我太不懂谈话的,呃,艺术,对,艺术,所以我今天开始重上哨兵沟通课……”
原来如此!他就说黛安娜不会想知他在这里过得好不好这问题——如果白痴变聪明了,她就会知他当然不会应付不来区区S级哨兵训练;如果白痴还是原来白痴样,她更不会想到他有可能应付不来S级哨兵训练。你过得好不好——这只是白痴学会的新的对话模型而已。
所以,她不是自己好奇那件事。
那边黛安娜继续问:“嗯,弗伊布斯,你觉得,我的沟通技巧,有一改善了吗?”
没有。弗伊布斯在心里回答,同时嘲笑起赫尔海姆他们——你们现在也觉得她太笨了,对她不满意了?谁叫你们设计她时要把她得这么不聪明。
“还行吧。”弗伊布斯回答她,“对我没差别。你不需要改善,我不需要你关心我,或者表达你的关心。”
“哦……那你需要什么?”
“我需要你在联结训练时帮我打更好的成绩。”弗伊布斯说。
“哦……好的,弗伊布斯。”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