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2/3)

当然有人教过他怎么站着小便啦，可是没人教过他学会了站着小便后就只能站着小便。在非必要状况，牺牲一时间，选择更净，事后清理工作更少的方式，不是顺理成章的吗？

“我也不懂为什么。”弗伊布斯想起今天那个哨兵，用一非常骄傲，带着怜悯的表，告诉他：男人不可以蹲着小便——男孩也不可以！居然没有人教过你吗？

他一时没说话，于是对面的黛安娜说话了：“你今天是怎么过的，弗伊布斯？”

但是“有人教过”这件事，涉及了“弗伊布斯在第九区的生活细节”，违背了弗伊布斯需要遵守的保密守则。他只好保持沉默。那个哨兵理所当然以为，可怜的男孩，连这事都没

之前预测的本来是，黛安娜明年神力会突破S级。不过他们的制造者们本来也预测弗伊布斯今年神力才会到S级，而弗伊布斯是去年圣诞节突破的，所以黛安娜提前突破，也不让他太意外。

不知。无法确定。看不到黛安娜的脸，读不到她的表，只从语气判断，难度太大。弗伊布斯觉得有些烦躁。他想立刻说再见，但他看了一表——通话还不到两分钟呢。他给自己定的每天通话时间是2~5分钟。

他不喜回答这问题——这研究员们透过黛安娜对他问的问题。大分时候，就算心里不喜他也会回答，但是小分时候，比如今天，他决定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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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说，“恭喜你，黛安娜。”

“是啊，我们以前都没有注意到。”

“哦。”弗伊布斯说。以前的生日聚会，他会和其他哨兵报最近的测试项目的成绩。他有想问，但又怀疑黛安娜不知——他们向导不喜玩这成绩比赛。

他换了一个站姿。他决定对黛安娜说一件他觉得很有意思的事：“我今天有一个新发现——外面的人觉得男应该只站着小便。”

电话里，黛安娜那有倦怠的语气顿时一扫而空：“真的吗，弗伊布斯？”

弗伊布斯不知为什么黛安娜突然听起来没那么兴，语气又带上倦意了。是不是今天生日会他们一起玩了什么玩到很晚，黛安娜现在已经非常累了？

“生日快乐，弗伊布斯！”黛安娜的语气和昨天不太一样，听起来不那么迟缓，带着临睡前的倦意了。黛安娜说：“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的神力突破到S级了！就在今天！”

“和昨天一样，没什么可说的。”他说。

“是冰激凌糕……达芙妮他们从来没吃过，所以我向研究员们申请了冰淇淋糕……”

“……谢谢，弗伊布斯。”

为什么？哨兵自问自己。他其实从她的语气里读不太多沮丧的意味。

“为什么啊？”

“哦……”黛安娜说。弗伊布斯有一莫名其妙的觉，黛安娜现在很沮丧。

弗伊布斯回忆了一，他在和黛安娜自由活动时一起吃过冰淇淋糕。准确来说，他吃了一，黛安娜吃了全。在外面时他们都是这样吃东西。弗伊布斯只吃营养剂，但同时年轻的哨兵认为他有必要收集一那些的味，所以他们尝试新时，弗伊布斯会尝一。

“你们吃了什么味的糕？”弗伊布斯决定今天不说那些汇报日常的话，而是随便说几个简短的话题，满2分钟就能立刻结束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