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符也不好好画,画着画着又欺了上来,竟还在她身上做了一幅画。
秋软软从铜镜里看背后的画,是一丛鲜yan的蔷薇花,随着她的动作舒展开来,倒还真挺好看的。
“你画技是同谁学的?”上回莫离帮她在脸上作画时就想问了,后来去暖香阁转一圈就给忘了。
莫离不急不慢的落下最后一笔才说道:“那时候刚学画符,不能上纸画,只能用树枝往sh土地上画,你也知道,大家常用鬼画符形容潦草字迹等等,我那画符初学,根本看不得,有一回村长他老丈人来看nv儿,瞧见了我在画,看了半天,随后摇头走了,我没当回事,还是每日继续练着,大概小半年后,又碰到他了,他见我还在画,便问我是不是喜欢画丹青,我正想摇头,他就开始指点我技法了,后来我才知道,村长的老丈人年轻时家境不错,他也绘得一手好丹青,后家道中落,他便靠这个养家糊口。”
“想不到你还有这等奇遇。”
“可惜我对此不jing,辜负老丈的期望了。”莫离说着放下手中的笔,将小娘子抱到睡塌上去,从后方又cha进了小媳妇的x儿里,一边动着,一边欣赏着因他动作而动的画儿,果然如他脑中所想得那般美不胜收,香yan得很。
又来了……秋软软今儿后悔一天了,后悔昨天的那一番话,将他心中的禽兽放出来了!
秋软软打定主意这是最后一回,他若是再来,她就……就哭……
秋软软一愣,对呀,她该早点哭的,只要她一哭,他铁定不会再继续了,可这样做似乎是在打自己的脸,毕竟她昨晚才那样说过,还是忍忍,让他尽兴一回,下次他若是还这样,她才哭吧。
莫离不知道小媳妇在想什么,但也知今天有些过了,他早先便预料有此一天,所以江南一行才会带上刘奇,就担心小媳妇可口,自己和小媳妇独处会情不自禁沉溺情事。
回京之后,没有了其他人的打扰,果真慢慢像自己预料的那般,一天不缠着媳妇儿来一回就不得劲儿,一和小媳妇独处就忍不住动手动脚,就想给她压在身下欺负,听她jia0yin着求他慢一些。
那天瞧见小媳妇不情愿的神情他才忽然发现,原来只有他一人在尽兴,遂决定要改变,不该强求小媳妇做她不愿做的事。
可昨儿听小媳妇亲口说她也是极舒服的,极喜欢他那般对她,便彻底释放了心中的禽兽,非要把这些日子缺的都补回来不可。
直到吃中饭的时候,今朝不见他们人,p颠p颠地跑到他们院子,才知道两人竟下了结界在院子里荒唐,叹了一句“年轻人”就走了。
谁承想,晚饭还不见他们上桌,护犊子心切的老祖宗迈着小短腿又去了他们院子,一声:“年轻人,细水方可长流,切记过犹不及。”破了莫离的结界,不给他机会再胡来。
第二日秋软软走路都打摆子,莫离没少挨老祖宗白眼,莫离心虚地m0了m0鼻子,在老祖宗面前保证没有下回,老祖宗才缓和了神se,却还是嫌弃地威胁道:“再有下回,你这辈子就打光棍吧!”
莫离莫名有种错觉,怎么感觉老祖宗像他岳父似的?
那之后,白日里老祖宗都跟着他俩,绝不给他们单独待在一块儿的机会,莫离被盯得sisi的,绕是他想了无数种办法,都逃不过流照无上神的法眼,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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