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怎么不一样?我想看。”
算了,还是别让老知。
小佑翀不明白大人们在笑什么,也无所谓娶不娶谁,他只想知女孩是怎么的。
蓝鹤被喊来时,熊孩的木盆几乎见底,房里到都是,像了场大雨。
“女孩儿能啊,只是用来的地方与皇上不一样。”
近朱者赤,没一会儿小皇帝也学捣胚的样,和她一起拍,四只小爪“噼里啪啦”,溅得到都是,两名娘发梢挂,半透,而盆里的始作俑者“咯咯咯”笑个不停,狐朋狗友搭档坏事,开心死了。
童言无忌,两个母都哈哈大笑:“般般是皇上的小姨母,是辈,这天底的女孩儿皇上都能娶,独独她不行。”
“十七八岁就能成亲了。”
“……好吧。”
蓝鹤刚想上前,只见女儿毫无征兆一清,在半空画了个弧,恰好飙在小皇帝脸上,正中额心。
母笑:“三小是女孩儿,女孩儿不那个。”
啊啊啊啊啊炸了!一定要找老告状!
烧星,一一汗,蓝鹤让人在屋里放个大浴盆,小两只一起丢去戏顺便洗澡,等他们玩累了,正好净净去午睡。
清凉意透心,小佑翀正玩得快活,忽然瞥见般般心,与他不同,没有他那小玩意,不禁好奇地用手指着问母:“妈妈,为什么般般那儿少了的东西?”
“般般的可以给我看看吗?我能不能娶她?”
宝贝女儿龚缮,手握她的小铃铛啃啃,盘而坐,心肝外孙跪在小姨跟前,不可思议地研究她的心,又低看看自己的,再凑过去看看她的。
“什么时候能成亲?”
“皇上将来成亲纳妃就能看到了,天可以娶很多很多女孩儿,皇上到时候想看谁的就看谁的。”
“那女孩儿不是不能了吗?”
十七八也太久了,为什么不能现在看?
母为难地望向龚缮,她屈膝坐着,并未展,里面什么样是看不清的,但这位毕竟是首辅家的金枝玉叶,总不好把她抓了来给皇帝看,更何况人家的娘也在,扶着小主人拼命憋笑。
“……”
傻般般只自己拍,她还没到能分辨男女的年纪,对她而言什么都没有使劲拍面,看母们狼狈躲避溅来的来得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