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五条悟直叹气,缓缓动着手腕,一边磨着那团红艳艳的一边可怜地说,“真是世风日,怎么会有人了就翻脸不认人呢。”
一听这话,慈云寺火更大了,“你他妈的翻脸不认人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自己呢,双标也得给我有个度吧。是你说不要就不要,说分手就分手,睡了之后跟他妈痿一样冷漠,现在掉说是我的错,你会不会太离谱了。现在又想重新捡起来,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给我开。”话到尾,她的声音因为绪已经破了音,五条悟看着她侧过来倔的脸和赤红的眶,愣住了。
他了手,又从背后抱住了她,将脸埋她的肩窝里,久久不吭声。
闷了半天,才听见他在耳后递来一句,“抱歉。”
慈云寺突然就说不话来了,好像好多年前自己存的那些委屈突然就被一脑地翻找来摆到台面上待价而沽,就等着看这一句歉能够赎回哪一件混账事。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她已经把每一件事都标好了价,想着以后也许会在某一天得到补偿。可真的到了这时候,她总觉得,不哪件事都对不上。
不是价了就是价低了,说来说去,其实就是这句抱歉来得迟了。
慈云寺趴在床上闷闷地说:“放开我,悟。”
他闻声放开了手,可是还压在她上不肯动,“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想要推开他的重新站起来,却在翻的时候又被他拉住,覆盖上来,烘烘地没有一丝隙,她抬起直视他,“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上课的时候如果迟到了,就是旷课,就算后面再赶来也是没有用的,因为诅咒已经被祓除了,没有你的份了。”
她听见五条悟拉了声音说:“这样么——”
“没了就是没了,赶起来,我累了。”慈云寺懒得跟他多废话,抬起脚就往他上踢,结果不偏不倚地踩中了那竖起来神得不行的东西。
“嘶——”五条悟了冷气,又问了一句,“不过,你真的没觉了吗?”
慈云寺不假思索地说:“没有。”
“我不是指那个觉。”五条悟又拉了他那吊儿郎当的表,颇为不要脸地将手放在了慈云寺的大上,意有所指。
她脸顿时红了,“你他妈……”
“给我……轻。”慈云寺被他翻过了,顺着饱满的顺畅无比地到了最。也不知五条悟吃错了什么药,从一开始就凶得要命,比刚开始的时候还要鲁,掐着腰毫不留地撞开,每一次都完完整整地去,得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顺畅。
五条悟伸手臂绕过她的背脊握住了摇摇晃晃的,对着她的肩膀又又吻,“轻怕你吃不饱。”在他手里被肆意把玩,她浑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被熟了的没有哪里不,更何况是已经充血得不行的。
这时他突然掰过她的,看着她的面在和清醒之间挣扎,他不再和她的视线汇,只是仔细地着她的嘴,慢慢地抵开她的牙关。在她没回过神的时候攻城夺地,卷起她的勾,将她的意识玩在之间。
然后只剩他能够专注地享受这个漫又的吻。
慈云寺后来大约也是彻底被勾起了质,在床上了两次不够,还任由他拉着自己在墙边。她被抵在墙上的时候重心全落在了两人媾的地方,差就在来的瞬间就让她直接。站着的位实在是让人难以保持理智,就连五条悟自己到后边几乎是完全忘我,只知凭着直觉贴着汪汪的去,顺着两人纠缠不清的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