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没有竹马吗 第205节(2/2)

“懂不懂啊你！”

时舒帮着拣了几个棋，站起来的时候，就见梁径坐在隔桌旁低看刚对局完的那盘棋。

其实没拍几张，主要吓得够呛。

时舒气得大声骂他：“你个白痴！”

每张桌，一张棋盘，两罐黑白棋，还有就是两副计时。最前方悬着全国职业围棋定段赛的横幅。

很快，有人来打扫卫生，收拾棋桌。

梁径：“…………”

“我那是五棋吗！”

时舒在他对面坐，挠：“四岁。”语气也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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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我学过的。我跟你说。”也不知这得意劲哪来的。

时舒笑着抬：“你嘛啊。”

端端正正坐对面的梁径：“……”

雪越越大。

车密集。

闻京：“是不关我事。但你们在围棋的地盘五棋，被打的话别找我们。”

“你看啊，这个……我先数数——”时舒着记忆里依稀那一计算胜数的方法，一拿掉中间的死棋，“照我小时候那会的中国围棋规则，黑要贴三又四分之三的，那加上这些，就是……哎？”

？

闻京和原曦走过来，听到快要笑死：“你礼貌吗？”

一年一度厮杀惨烈的定段赛，主办方布置的场地还是很宽阔的。

他有数不明白。规则倒记得牢。

雪很快将石阶掩埋。

“几岁学的？”梁径笑，继续逗他。

“看不懂吧？”时舒得意地朝他走去。

方安虞还蹲着，听到他这么说，都有些无措。

梁径拉声音：“哦。这样啊。”

时舒扭嫌弃：“关你什么事。”

陈若越平和，他就越觉得窒息。好像面对实力分外悬殊的对手，每一步都是万丈渊。

梁径笑而不语。

不过陈若还是记忆里的样。

要说有什么变化……

视野里已经看不到清楚的人和了。

“我是在谈恋！”

“学过？”他逗他。

四人走后，他拿一直藏着的手机。

“那是有时间了。记不住没事。”梁径假模假样安。

“过去看看。”闻京提议。

整理好棋桌，忽然想起什么，时舒抬对正盯着他指尖的梁径说：“我们来棋吧。反正这会没人。比赛还早呢。”

方安虞拒绝了，几乎落荒而逃。

也不是真要数，他一边笑着，一边把棋一颗颗装塑料罐里。

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友好平静的关系。

时舒跃跃试：“五棋怎么样。”

薄薄的一层雪白，手指上去，很快就显底漆黑的石板纹理。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多年，和陈若的第一次见面，会这么离谱。

梁径好笑，抬看他：“嗯。”

多年前，在赫尔辛基，雪比这个大多了。这么些年，他好像成了一场苍山大雪，铺天盖地，来到面前的时候，让人不上气。

梁径：“……什么。”

说着，他拉上原曦就走。

陈若转看了梁径的车，撞得也不浅。顿了顿，像是落般思熟虑，问他：“你去哪？要不要送你。”关照的语气像个陌生人，注视方安虞的目光又实在不像个陌生人。

方安虞关上手机放袋，埋坐在殿前阶上。

方安虞不想动，他靠在一边，对他们说：“你们去吧，我坐一会。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