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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够喜才断得利索吗?可那些吃过的醋历历在目,想起时犹恨此呆之蠢笨、之狡猾、之可恶。
“原是如此……”呆听后不像在发呆,而是真在开动脑,若有所思。
“怎么,你现在晓得我的好,晓得珍惜我了?”
你可望那讨人嫌的呆样吧。
凛风拂中打了个哆嗦,云岫领会了。
“嗯?”
“你二人的喜事,我听听也好嘛。”
此有人不屑一顾,就必然有人视作珍宝呵护。
看向野,云岫又:“我是喜过你,喜了很久很久。但喜明卿,于我而言亦为再自然不过的事。”
可她猝然想起来了,想起来是明卿那夜逮着她亲,平日里答不理、白翻尽的女在那夜将对她的与占有倾诉得痛痛快快。
云岫还是没领会。
可望着望着,云岫竟一时忆不起曾几何时为何喜她,后来又为何不喜了。只是朦朦胧胧地,在不与野有后获得了某心绪上的安宁。
“对,没错。”
“好玩的也有,就是不晓得你听甚么。”
“那照你的说法,知还。我回应不了你的意,但明卿是可以回应的,故而你喜明卿是属理之中的,对吗?”
“不客气,谁让你我青梅竹。”
“她是因为那个傻大个……?”
“什么原是如此?”
一拳捶在野实的上,云岫张牙舞爪:“哪里好玩了!”
但说实话,云岫不觉得自己领会了呆的意思。
所以松雪野到底明白了什么呢?直到离开松雪家,云岫都未能捕捉到半绪。
“原是如此,我全明白了,谢谢你,知还。”
“对。”
过来,云岫赶忙上前探看。清减了些,妈呀!
是真拿呆没办法呀。云岫叹气。
“不说这个了,你且讲些好玩的逗逗我吧。”
“就说说你跟明卿怎么好上的吧,我一直想问没问。”
“你不是将军大人遣来为我瞧病的么,瞧不好我,你也没法复命吧。”着肩,野无羞无惭地笑了起来。
“我就是想,”野眨了眨无神的,“原来‘喜’这事并不受谁人定义。”
“你与她就是这不一样,我说不见你,你就真的不会来见我。而明卿不是,我跟她拌个嘴,她能站在我家门一天一夜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