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年卡面番外1：中央塔(2/2)

人们如永远怀念亚历山大一世的俄国一样回忆前末世时代的人民与英雄，并喟于那期间发生的诗人之死，而在世界范围掀起一不小的效仿之。

于是地面基建开始适当恢复地面时代的动模式，比如在互联网为新型军用网络取缔后，重启较低成本的邮政传真系统。

男人的目光里有隐晦的渴望，他久地注视你，看你即使面红耳赤也不抬与他对望。

你们同时开，而后两相对望，一起笑了声。

“死者很多都是年轻人。”

作为血族的遗留天赋使得陆沉的温仍然保持在正常平，他渡过来的气息让人到安定，你努力回应着，手不自觉从伤患离开，逐渐揽住男人后颈，抚摸他柔的颈发。

窗外没有鸟鸣，你们已经很久不再听到那样柔的鸣唤了。

你呆了呆，问他：“时间够吗？我们好像还没有归队……？”

诗从一特定群的消费品，变成了一大众意义的镇痛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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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低徊开，动作轻柔地为你梳理发。他编得认真，把发尾挽起藏你的脑后：“上周hsa的例行会议里，甚至讨论了是否有必要封禁一分诗人的作品。”

“不是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了吗？他们怎么还有心讨论这个？”

诗是诞生于危机的语言，在这个时代里，落后于科学的人们开始重新读诗。

有幸存来的专家公开表示反对，认为这沉浸于自我官的个人主义行为，是不符合新纪元要求的低熵现象。

hsa的说法是不放弃任何一位向往新世界的公民，但科技的更新迭代速度，目前已经远远超过约百分之四十人群的理解接受能力。

你探手去拨自己的发，切看起来齐整净，颜也还算是健康。

你气吁吁退开，又附上去亲了亲，才低继续为陆沉缠绕绷带。

陆沉把你被削的发整理在掌心，笑着问你：“为什么歉？”

彼此的呼在这样的寂静里逐渐恢复平稳，你的发散来，落在右肩。

传信号为你屏蔽了分量的知能力，但你还是因为不设防，轻轻叫了一声。

“别…还有伤……”

陆沉再度压来，手指轻轻着你的掌心：“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和理局报告过消息，已经算是归队了。现在，是战后休整时间。”

未来研究所（iff）的成果，对于很多人来说仍然完全是世界观之外的存在。

但这并不影响《亚洲铜》成为本国公民阅读率最的诗歌，而排名第二的，是胡风的《时间开始了》。

伤大雅。

对于他隐晦的意见征求，你其实不大愿意，即使心里也很想和他温存。

在陆沉迅速抬手将它引地导之前，分余电已经转化成了日用动能，割断了你的发。

“你刚编好的，这就了……”

“飞行停在哪儿？我有没印象了…或许你知吗？我需要它，就像需要你一样。”

因为不着急离开，陆沉开始像你们刚开始恋时那样，细心为你梳理发。

在那场死亡来临之前，你们两个月只见一次面，通常是陆沉到中央塔汇报任务，在休息间等你。你们会安静拥抱一会儿，就和此时一样。

“抱歉——”

血族相当重他，如果不是因为月球家园计划的叛军，作为级执行官，陆沉可能不会这样频繁外执行任务。

冰冷的月光，陆沉准确接住落的发丝，它们像极了银灰的雨线。

随提起的近况似乎引发了新的思虑，陆沉看着你拢起发，突然问：“你喜那首诗吗？”

因为忘记还开着设备，骤然炸开的电顺着导线尖端呈线型窜向你的后颈。

人类通过自己的双手创造纳米级的云梯，制造神话之上的又一重求生希望，但这同时意味着群取舍的发生。

这简直像是夕消失之前，女娲最后的祷告。

你回过望向陆沉。

陆沉刚开始还是笑着的，亲了一会儿就不再笑了。气氛发生变化，他的声音原本在短暂的休息后恢复正常，此刻又开始变得沙哑：

只能听到风声与遥远轰鸣声的寂寂夜，让人类蓦然意识到，对于地球而言，这个庞大的族群早已由主宰者变成了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