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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尔弗雷德愣住。

维里茫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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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形似而神不似，所以能一找矛盾的地方。

塔笼着一层虹光，在霞光照耀，添了一丝不可亵渎的神圣。

维里默默。

思考一会儿后，阿尔弗雷德：“你之前在阿斯加尔德时，是怎么遇见尤利的？噢，尤利就是教皇的名字，他本名是尤利西斯，是主教伊格纳斯的双胞胎弟弟。”

阿尔弗雷德听后，脸诡异地变红，他轻咳一声：“听你讲我以前的事，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你还看见了什么？”

“还有你、灵王和主教他们一次见面的场景。”

阿尔弗雷德撩起衣摆，在他旁坐：“也是，我还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

维里：“我也不知为什么会看见这些回忆，大概是主教自己想让我知些什么。”他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地说，“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现在的教皇，和以前的教皇不太一样，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表，都在努力模仿以前的主教。”

“我都知，”维里说，“阿斯加尔德后，我到达世界树所在的天坑中。当时我和温妮一同到达世界树脚。”

再之后，四周就升腾起白雾，主教从白雾中走，将他引上云中的阶梯。

“原来如此，”听着维里将自己在圣城的经历详细讲述一番后，阿尔弗雷德发一声叹，“伊格说的竟然这个意思。”

昨夜教皇和伊格纳斯的争斗使得房屋倒塌，一片狼藉，雕像尽数损毁，连平日打理的极整齐的草坪，也被飓风掀得坑坑洼洼。

“啊——”阿尔弗雷德捋着胡须，“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看过。”

维里老老实实说：“不知什么缘故，我在世界树的阶梯上穿越时间，遇见诸神黄昏前的命运女神斯寇……”他顿了顿，又说，“以及还是孩童的主教。”

从那时其实便可隐隐窥见端倪，教皇尤利西斯对主教的依赖和偏执。

……

唯有那座圣堂，还维持着先前的模样。

“唉，伊格还是放心不尤利，”阿尔弗雷德唉声叹气，“其实伊格一直没怎么变，倒是尤利变得我都不大认识了。”

维里想了想，说：“校，其实机缘巧合，我曾亲历你们过去的回忆。”

他沉片刻，似乎在斟酌从哪里开始说起。

晨光熹微，天蒙蒙亮，整座圣城好似在睡梦中，寂静得听不见一丝声响。

听见维里提起那座塔后，阿尔弗雷德扭，遥望圣堂后的塔：“你说的那塔，是不是成那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