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桌上,笔记本电脑打开着。
沙发上的人,端起咖啡杯,浅酌了一口提神。
水温很高,热气飘溢,不一会儿,镜片上就蒙了层雾,几秒后又褪去,映射出白亮的光。
刚洗浴完的苏融,背倚着墙,无声地久盯着坐在沙发中间的人,她喜欢看他皱起眉时,凛不可犯、正容亢色的样子。
忙碌敲击键盘的人,很久之后,才指尖一顿,他掀了掀眼皮,却没抬头。
“过来。”
嗓音带着一丝热水泡过的哑。
她扯了扯长T恤下摆,咬唇走去。
近距离望着他,她呼吸猛一滞,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他,斯文儒雅,像个谦谦君子,但她印象中的他,实际跟这个词相差甚远。
他还在写论文,自始至终没看过她一眼,忽而长腿微微敞开。
似接收到某个信号,苏融抠着手心,面对着他,分开腿根,稳稳坐上去。
头枕住他的肩,手抱着他的腰,卒而,上方却传来一阵闷笑。
“让你来旁边,怎么往腿上坐?”
她一听,当即涨红了脸,立马要下去,贺戍勾唇,揽住她纤细的腰身。
“上都上来了,还要走?嗯?”
“…………”臭不要脸。
“等我忙完,再哄你睡,行吗?”
这样贴着他,她能切实感受到他胸腔传递而来的微震。
皮肤透出一股不正常的红润,她往里坐了坐,两人之间再没有一点缝隙。
下面好硌,她动了动,想调整姿势,反而加剧了摩擦。少女穴本就敏感,这一碰触,又令她湿了内裤。
苏融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侧颈,又抬眼去瞧他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
“……哥哥。”
“嗯。”
她盯着他滑动的喉结,咽了咽口水,然后没任何犹豫的,张嘴一口含住。
突然间,他打错了一个很简单的字。
“……嗯……”
他俯眉,却只能看见她的发旋。
凝神片刻,他又集中注意力,打算写完这最后两百字。
没让她停,也没吻她,只是很柳下惠的保持坐怀不乱。
像是得到了主人的默许,她开始慢慢地品尝男人的味道,吻逐渐下移到锁骨、胸膛,手也大胆地伸进了领口。
太过轻柔的抚摸,勾得人心痒难耐。
无可奈何,贺戍放弃了用两只手打字,左掌认命似的扣住她的腰。
当唇再一次含湿了皮肤,他也不受控制的,左手从她T恤下摆钻进去,一路游走,最终抵达少女的绵软。
一手抓揉着娇柔的乳房,另一手仍颇为正经严肃地演绎理性思维的跳跃变化。
写出的是古典经济学地租理论,脑中想的却是,她的奶怎么会这样软?稍微一拉扯,仿佛就要化在指尖。
如果忽略那只在妹妹胸衣里孟浪的手,此时他还是虑周藻密、滴水不漏的严谨青年。
苏融被他揉得有点疼,她没再继续亲他,也没让他轻点力气捏。
她沙着嗓子,凑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似乎是极难为情的字眼。
最后那一百字,贺戍终究没能写完。
他松开她的乳,一掌环着她的臀腰,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再说一遍。”
她眼中湿漉漉的,整个人红得像煮熟了,眼神含羞带怯的。
倏忽,他拾起一张轻薄的绒毯,把两个人完全罩起来。
这一刻,隔绝了刺眼的光线,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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