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周目-25】以心为盟（H）(2/2)

她不想看，视线又不由自主地追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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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若已经回不了话了，最柔的地方被反复碾压，对方像是计算她的一样，快一波一波地袭来，然而过度迭加的快对于她而言是一受难。她又哭又呕，却因为快乐不断颤抖，如果她听清楚了萨维特的话一定会嗤之以鼻——就你还讲什么尊重。

如同一枚币的两面，一台计算机的两主控系统，一个生命的两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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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又说“看着我。”

徐思若不明白那是什么，也不想明白，只知这和捆住她手臂的是同一东西，现在它们占领了她脆弱的，肆无忌惮地将这里当作妙的领土。如同手一样细而灵活的集成束攻克她的每一。她在这一刻恨不得自己的和那些帝国人一样是机械的，这样就能无视这威胁。

不对、还是不对。

她还在星网上看过这样的说法，Savitt通常用作女名，帝国皇帝使用这个名字让人有些意外。

这家伙抱她的姿势实在不怎么正常，像是抱猫一样托着她两侧的骨举了起来，微的被冰凉光的分开，她的睛一瞬间猛地睁大，如同被侵灵魂一样失控地挣扎。

不快。她很肯定，他正在注视着她的灵魂。他的语气，既像是好不容易发现味甜却早就被人打上了“这是我的”印记的小朋友，又像是发现妻轨的丈夫。

……也许是为了打破别刻板涵？

……也许是她借用了萨维特的印章？

他似乎听到了，一阵沉默后终于愿意了来。一切像是结束了，她还没来得及气，便又被抱起来。

他再次把手放在了她的额上，但这一次在彻底碰到肤前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将手放了。

“尊重。”他似乎在咀嚼这个词，声音低不可闻“你说，尊重是最重要的。”

徐思若忽然想起一个无关要的细节——曾经寄给她的那封信，封漆的简写为“S”。可夏洛分明是Charlotte，反倒是萨维特写作Savitt。

她这一次见到了猩红的眸，如同文明毁灭时的血与绝望。

“走……走开…”她发了糊的抗拒，没错，她的确被那温与光芒短暂地迷惑，可这不代表她不会从中短暂醒来。

他们也从未同时现过，如同……

————

“最初”她与萨维特见面时，他为什么要称呼她为“远而来的朋友”？她不觉得理得有些傲慢的帝国皇帝，会称呼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为朋友。

她咳嗽着，用仅剩里理智说着不知是哀求抑或是祈祷的话语“可以了……放开我吧……”

她看见了破碎恒星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