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同事客的打压刁难里如履薄冰,警惕着不让人抓到任何把柄,微笑着忍空来风的奚落。
与此同时,来自女生之间的嫉妒排挤,宿舍里莫名其妙消失的私人品,书页里夹的恐吓威胁信,她也习以为常。
俞落车,过去勾住他脖颈,不愿意走,也不放过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论文就算不发表,也不能偷懒吧,最后致谢总得有我的名字,对吧?”
工作了,她没有背景、没有碾压众人的业务能力,只能小心地拿尺度,谨慎平衡领导同事的好意和别有用心。
上幼儿园,她就能比别的小朋友多吃到一小块糕;上学之后课桌里更是零源源不断;上了大学,拿行李、搬书、搬宿舍,总有人搭把手,不她接不接受,她是被明里暗里照顾着大的。
俞落对他的比喻无话可说,只能顺着接:“那你可以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借鉴他们的观,少走弯路。”
直到车驶熟悉的街,童幽好像才终于组织好语言,幽幽开:“我不太懂你们女生之间的相模式,我只知,再权威的资料也只能叫‘参考文献’,要是没有得自己的观和结论,写得再多,论据再全面,那也不能叫论文,只是废纸一张。”
俞落从小就漂亮,她也知自己漂亮。
车驶地库,俞落的声音跟着车颠簸了一,“为什么后无来者?怎么就没有发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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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幽搂着她的腰,还不说话。
小时候她就被人调侃得像“狐狸”,大后依然有人这么说,只是语气不再调侃。
照镜的时候,俞落也觉得自己是狐狸,这张狐狸脸就像一把剑,在她为数不多的几段里,总能轻易地剖开男人的心,让他们为她惊艳、疯狂。
山盟海誓、朝夕相的日终被无凭无据的言蜚语冲刷得面目可憎。
她只想找一个能和她一起握住这把剑的人,帮她一起,不伤人不自伤。
致谢:谢研究对象俞落,为此篇论文,奉献一生。
时间久了,男人也握住了这把剑,货、浪、不检,剑尖毫不留地往她心扎。
车窗外一模一样的路灯不断从前掠过,俞落轻轻握着童幽的手,抚摸手背上凸起的脉。
童幽不说话,车刚停稳就上车,站在车边等俞落。
“嗯,差不多吧,论文写完再说。”童幽答得糊糊,半拖半抱着她往电梯走。
落抬看窗外,天空黑乎乎一团,看不到一颗星星,“不想不想,话都会传到你耳朵里,叁人成虎,人也总是会被言影响。”
悠悠众她堵不住,她也不觉得累,世上哪有光占便宜没有代价的事。
“我的选题是世界首创,观察对象单一,确立观、收集整理资料、多维度论证,经自我评估均可独立完成。该领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有参考文献,论文也没有发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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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谢我什么呢?”俞落自顾自说,“谢我对童同学的科研工作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