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寄了，但没完全寄(2/2)

她缓缓闭上，又缓缓睁开，又说了一句抱歉，“我不该迫你，也不该标记你......”

“你......”顾熙怡神复杂地看着莫北悒。

莫北悒浑一僵，对视两秒后诚实回答：“...是的。”当时那愤怒的绪让她想要撕碎一切，而她隐隐意识到愤怒的源正是顾熙怡，可她完全不知自己为何愤怒。

“吾以星辰为证，吾名为誓，若再伤汝分毫，吾即爆灭魂，永世不再。”后面跟着是一段极细的龙鸣，似乎是龙语。

然这喝一半漏一半，但莫北悒也稍稍放了心，至少顾熙怡看上去并没有剁了她的意思。

“我...我觉得我可以自己解决......”看着顾熙怡的脸越来越冷，莫北悒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虽然她怕死，可她本就只是一缕孤魂罢了。要是再失控发疯，她宁愿去死也不愿再去伤及无辜。

顾熙怡对她这句话倒是半知半解，“你在说什么？”

明明那双褐的眸里并无太多绪，莫北悒却被她盯的全发，在衡量一番后，还是决定告诉顾熙怡，当然，隐去了一些不能说的分。

“给你一分钟，想想该怎么解释。”顾熙怡放杯，坐在她的板凳上，就这么双手抱看着她。

这是龙誓，是龙族特有的能力，若她违反了自己的誓言，那么惩罚便会立即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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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悒。”顾熙怡突然打断了她，“你当时，真的想杀我吗？”

“你所谓的自己解决，就是被人绑走药，在我上发，然后差死了，对吗？”顾熙怡的绪突然很激动。

因为觉得萧灵会伤害到她所以就跑上去警告别人？不过这听上去确实是莫北悒能来的，毕竟初中那会莫北悒就是这么赶走她边的同学的。

“我说...”莫北悒抬去蹭她的脸，说来的话却是让顾熙怡到胆颤心惊，“要是我再伤害你，我就不得好死。”

顾熙怡中的失落很明显，莫北悒坐立不安，突然想起了那段多来的记忆里的某个片段，稍作思考后便直接开：

你疯了？你不要命了？世界意志在脑里诧异。

“......”莫北悒没想到顾熙怡会这么说，她怔怔地看着顾熙怡，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嗅着对方上好闻的气息，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剥落了。

“不要说对不起。”顾熙怡捧住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睛，“你对不起的人是你自己。”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帮忙呢？”

不过因为这样反被萧灵抓了把柄就显得有些蠢了，怪不得莫北悒突然开始学习了。只能说那颗龙脑袋的思维确实异于常人吧。

(ps  莫北悒  危)

这一连串的质问问的莫北悒哑无言，她想说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垂着脑袋，低声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