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与爱意交织,她软着语气,解释,“阿睿,对不起,我...”
江睿比了个“嘘”的手势,眼里没有她熟悉的热忱,也没有她,“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
是的,他不愿意听,听到会心软,会恨自己如今还对一个娼妇有爱,他大可在虞城的勋贵世女中任选一位贤良淑德娶为妻子,何必对她念念不忘。
她看到他进来时端了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个青花菊纹执壶,酒香就是从这个壶口飘出来的,江睿又拿起一把银剪,她有些怕,嗫嚅道,“阿睿...”
又被江睿冷冷的瞥了眼,语气不见一丝软意,“闭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她瑟缩着躯体,眼里的光黯淡了些,他生气了,为了哄好它让他听自己解释,听话的闭上了嘴。
江睿没有碰她,只用银剪贴着她的胸口一路往下,锋利冰冷的剪刀背从锁骨,缓慢走过胸口,柔软的腹部,在上腹部停留许久,应当是腰带布料较硬,所以剪开费些功夫,烛火跳动了下,剪刀尖到了她的阴阜上,停滞不前,明知江睿不会伤害自己,依然还是怕银剪调转方向刺向她的身体。
“咔嚓”一声,停顿许久的剪刀终于结束了自己的使命,破碎的衣物顺势散在躯体两侧,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胴体,一切都是按照他最喜欢的形状生长,可惜了。
“这里有多少人碰过呢,一边哄着我,一边哄着那个穷酸书生是吗。”他阴恻恻的自言自语。
“不,没有,只有你...”她不能接受被污蔑,急急出声反驳。
“只有我?怎么会只有我呢。”他的目光太冷,冷的她心尖一颤。
她还想辩解,又被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闪了眼,赤裸的身躯扭动着往床里面蜷缩却堪堪曲起臂弯腿弯,反观锁链被她拉扯的“咣啷”直响。
“阿睿...”目光紧缩着锋利的匕首,落在自己幽秘的曲卷毛发上,她害怕的想并起大敞着的两腿,腿心误撞到刀尖,突然刺痛令她卸了力,瞬间一个殷红的血珠沁出来,江睿怔愣了一秒,又当没看见继续一寸一寸的刮着。
堂冷曼没能看到,她只感觉针扎似的刺痛,只是委屈的咬着唇,如果是以前,江睿一定会好声好气的抱着她安抚,不是现在冷漠的视若无睹。
刀锋刮过前面易刮的毛发,刀尖朝下一点点剔除鼓囊囊的外阴和阴唇上的毛发,漂亮粉嫩的花穴没了毛发的遮挡,瑟瑟颤抖着警惕一切危险的外来物。
匕首离开自己的下体,她紧紧拉着锁链的手终于松开,小心翼翼的出声,“阿睿,对不起,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声生辰快乐。”
江睿转身放匕首,闻言,眼皮很快眨动了下,继续拿起酒壶,“生辰早过了。”
一句话将堂冷曼回噎住,她落寞的软了身躯,现在的江睿如同一只立起浑身刺的刺猬,不肯听她的一句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试图平复他的怒火。
这个酒壶她认得,只是很久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了,上一次出现还是在得知江睿要娶邵含南时她闹脾气不肯跟他做,江睿惩罚她才用的,现在又派上了用场。
“里面是不是已经让那个书生射满了呢,在船里待那么久,真令人恶心。”他伸出手指,在她的小腹一按一按的,嫌恶的收回手,如绢的酒水倒在她的小腹上。
“你怎么能说话这么难听?”堂冷曼震惊的看向面容冷峻的男人,她容忍顺从是为了希望听她解释,而不是空口胡说。剧烈的扭动着身躯,小腹上的酒水因她的动作流的满床都是。
江睿冷笑,一把用力压制她的腰胯,另一只手将酒壶的壶嘴挤进光秃秃的花穴里,没做任何润滑扩张,冰凉细长的壶嘴激的小穴咬紧,只进去了一半就怎么也抵不进去。
“疼,”壶嘴不得章法的乱顶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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