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兰的郎也提过这个名字,元宵心里一动,揣度:“姑娘莫非从南疆来?”
闫修玉看了看她,“不错,你生的真好看,可惜是个中原人,不然该拜我们师门才对。”
她又打量起手臂的主人,嬉笑:“呀!原来是个这么俊的小哥哥,师父在天上知作品生在了你上,也会兴的!”
李青怕她的胡言语会招来谢素的大开杀戒,急忙赶来,胡瞪:“闫修玉,不得无礼,这位谢公琴剑双绝,杀你不比杀简单?”
“哈哈哈哈,我他绝不绝后的?我又不是他老婆!”闫修玉笑得前仰后合,泛泪
这南疆丫疯癫无状,谢素把元宵拉到后,她却轻轻挣开,上前半步,轻柔:“我听说南疆封境,不知姑娘与潘岩是怎么来的?”
“啊。”闫修玉收起笑,面无表:“你见过潘岩啊,那废东西居然也来了?他中了我的蛊,还没不得好死么?”
元宵简略:“听说他以补蛊掳掠官宦闺秀,已被大官诛杀了。”
闫修玉:“原来是想用母相思蛊制衡我的蛊。死的好,早看他不了,仗着死鬼爹是老是挤我们师门,谁拿他当个玩意。”
她又笑:“看在你带来潘师弟死讯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段怀秋屠戮同门,他宗家大理段氏于心难安,我是走大理国来的 。”
南疆与大理毗邻,她对段氏发誓,从大理辗转逃来了大周。只是这样一来,就再也不能回去了
“姑娘似乎认得我相公所中之毒?”元宵继续轻轻问着
这是妹妹第一次叫他相公,谢素心中一酥,不自禁住她的手
“当然认得啦,我师父的最嘛。”闫修玉耸了耸肩:“你这相公命不久矣了,还是抓时间换一个吧!”
她无意戳中了谢素心事,俊邪肆的男人沉脸,着剑鞘不发一言
闫修玉觉到杀意,挑衅笑:“怎么,想杀我?杀了我,可就没人告诉你此蛊的解法了。”
一听还有解法,元宵抓住她的手,温柔:“妹别介怀,我相公脾气不好,我替他向你赔个不是。”
闫修玉冲他个鬼脸,摸着元宵的手笑:“漂亮,告诉你罢,千蛛万毒蛊一旦发作,天无解。”
她又接着说:“但是此蛊本有一解法。师父说过,只要有与中蛊者力相当的人,以功在玉泉、仁经二,自愿毒株,蛊虫就会心甘愿转移啦。你相公武功这么,何况甘愿以命易命的,本没有吧?”
谢素的心再度沉谷底,这个结果是他早已准备好的,唯一不同的手是有些暗暗的庆幸。他暗忖,幸好妹妹早就散了功,不然定是要为他犯险的。他死就死了,若是害了妹妹,那才真真是万死不辞
元宵陷沉思,解蛊是谢素生平最要的事,这件事一定能让她刷足心值。但这解蛊方法苛刻,她才不能系统没救回来,先搭上自己小命
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呢,她的大脑飞速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