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绪和动作过于激烈,他都没发现这会儿都有些了——或者不是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这是第二次了,楚怜,我这个人从没这样任人打过脸,你是独一个。”
她一无所知,只知本来好好的,她甚至刚洗完澡准备去休息了。
这是他走之前最后一句话。
陈墨偏着,抬手摸自己的脸。
可是她从到尾没说过自己是喜裴厌还是什么,不过是提这么个想法而已,也许查来事确实是裴厌的,他罪有应得,那不是也正好?
可是他不想去她了。
陈墨的绪为什么会那么大,是什么刺激到了他,又是什么成为了他们的导火线。
他起,拿起自己的东西。
楚怜把自己的东西都搬了来,搬回了自己原来的住,那段时间就在自己屋里窝着过的,停了几天的工作,最后还是想不通。
“你除了会这样伤害我们,还会什么?”
有恍神。
话音刚落,清脆的一声响,他的脸偏了过去,被楚怜打了一掌。
他慢慢说:“我也不是什么偏执的一辈非要谁不可的,我不是那人,实在不行,那就算了。但是你要记住,楚怜,这都是你欠我的。”
满室寂寥。
自从他知自己有转圜这件事的想法以后就开始了,仿佛是燃了炸药的导火线,一即发。
反正痛苦了这么久,早就该放手了是不是。
放弃一个人真的是那么容易的吗?怎么可能呢,即使嘴上说的话有多狠多决绝,心里的疼是清晰的。
接来屋静了很久。
过去的那么多年,都算了。
“你好自为之。”陈墨说。
事实上过了很久楚怜都没意会过来他们那天的争吵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她事后很多次把陈墨说的话了总结和分析。
不能她,那就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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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能分析刺激到他的地方是她对裴厌的态度。
“我也后悔之前信任了你。”楚怜说。
所以是那份恨意让他浑颤抖,连慢慢恢复绪,站起都不到。
她又不是什么认定了一件事非要究到底的人,不过是对一件事保持疑问。
楚怜慢慢坐去,看着前的房,许久才回过神。
“可是我现在都很后悔。”
他盯着她的睛,角勾着:“后悔没睡了你。”
楚怜没动,也没看他,只知他走远了,门,接着是门关上的声音。
争斗就这么悄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