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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看起来很诡异，但如果往了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这是蝙蝠侠本人平时最喜蹲的位置，作为DC世界的大挂一枚，说不定蹲着蹲着就蹲不同来了呢。

虽说滴石兽不足为奇，但总在这里没的蝙蝠侠可就稀奇了。

斯特兰奇双手抱，面无表地看着他。

[蝙蝠的夜巡频率改变了，看起来都是蝙蝠，但老大和他手，分明可能是罗宾......]

“没什么。”沃米尔移开视线。

战的罪犯，没有心怀叵测之徒希望引起这只蝙蝠的注意，现阶段“心怀叵测”的灵魂宝石也一样。

[哥谭变得不太像哥谭......]

完全知他在心里腹诽什么的斯特兰奇翻了个白，摆了一番，结果显示哥谭市的力心在市政大厅天台外的滴石兽上。

“你刚刚的表可不是这么说的。”斯特兰奇无奈。

联系先前在大都会看到的那个浪汉和在哥谭获得的信息，蝙蝠侠很在大都会打探报，这也许会给他们的行动带来可趁之机。但他并没有急着展开行动，而是先让斯特兰奇掏了那个不太好使的罗盘。

要到这一自然是千难万难，好在大法师最近心好，活也得利索，用来的隐蔽咒语都比从前要了几个等级。

沃米尔一到哥谭就打开了自己的应，从行匆匆的人群里捕捉自己需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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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神可不像在说没什么——”

沃米尔陷沉思。

沃米尔也知自己失态了，只得飞快地补救。

无论是于两个联盟的关系也好，于行动的方便也好，还是于更私人的保密原因，沃米尔都不想让蝙蝠侠发现自己在哥谭活动的踪迹。

蝙蝠侠不在这里？

“我们快到目的地了，你不觉得这一路上都走得太顺利了吗？蝙蝠侠是谁？蝙蝠侠可是这个宇宙中最恐怖的族，我认识的其他神不是他得要死，就是怕他怕得要死，这宇宙儿级的人真的会让我们安安稳稳地好调查和法布防......”

“你看起来很好吃。”

[小丑和企鹅人销声匿迹......]

“......好吧。”沃米尔投降了，“也没什么。”

片刻之后，至尊法师忍无可忍地开：“有什么问题吗？”

沃米尔本来并不太在意他心好不好，但如果边上跟着的人灵魂亮得跟个灯泡似的，这就另当别论了。

在去市政府的租车上，他全程以诡异的神看着自己的同伴，直看得斯特兰奇都开始暗自用法检查领和拉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