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一步,又反冲回来抓住我的衣领,揍得我不过气来。我笨拙地摔在地上,捂住肋骨。但是他没有动,就站在那里等着,用手背掉嘴角的血。
“兔胆够大啊,”他笑了,“我会慢慢地把你的掏来。”
我站起来,掸掸自己上的土,像拳击手一样举起拳,却突然到双臂变得异常沉重。我在柜橱里蜷缩了一宿,状态十分糟糕,信心又像般一退去。我慢慢地接近他,左右挥动拳佯攻,像是在等待一个永远不会来临的机会。他一记猛拳正中我的,震得我的向后仰去。甚至还没等我看见,他的第二记拳就打到了我的肚上,第三记拳把我撂倒在地板上。
我顿时转向,昏目眩,挣扎着大呼。侍从步步,扯着我的发把我拽起来,伸手去掏他的匕首。
“嘿!”安娜大喊一声。
喊声只是短短地引了侍从的注意力,但已经足够让我脱。我趁侍从分心,挣脱了他的手,踢中他的膝盖,又用肩去撞他的脸,正砸中他的鼻,鼻血溅了我一上衣。侍从踉跄了一向后倒在走廊里,他抓住一个半像,单手向我扔过来,我只好到一边,这时他绕过拐角逃走了。
我想要追赶他,但已经疲力竭。我顺着墙来,坐到了地板上,捂着吃痛的肋骨。我浑颤抖,惊魂未定。他太快了,又壮如。如果我们俩之间的对抗再久一,我绝对没有活路,我敢肯定。
“你这个白痴!”安娜大喊着,生气地望着我,“你差丢了命。”
“他看见你了没有?”我吐了一嘴里的血。
“应该没有,”她伸一只手拉我起,“我一直在影里,你打断了他的鼻梁,我觉得他应该什么都看不清了。”
“安娜,很抱歉,”我说,“我真的以为我们能抓住他。”
“你能抓住他才怪呢。”安娜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让我吃了一惊,她的还在颤抖,“艾登,你得小心。幸好那个浑跑了,你的宿主所剩无几。你要是再犯错误,我们真的就跑不去了。”
这话给了我重重一击。
“我只剩三个宿主。”我重复这话,一时不知所措。
斯安·贝尔看见盒里的兔就了过去。家、丹斯和德比都被杀死了,伊芙琳自杀后,雷文古就在舞厅睡着了。只剩拉什顿、维斯和格里利·戈尔德。我一直在这些支离破碎的时光里穿梭,来去,都有些迷糊了。
我早该恍然大悟。
丹尼尔说他是我的最后一位宿主,但这本不可能。
耻辱像温的毯将我的覆盖,我不敢相信竟然这样轻易地被他欺骗,而且这么心甘愿地上当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