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识舌头上有没有伤药,戚谋不知道。
他只知道有痒药。
手心麻麻痒痒的。
戚谋捏住阎不识的舌头,在对方张口咬前先下手为强。
他垂眸说:“你是缠上我了?”
阎不识挣扎一会,坐起来笑:“不会,我又不是来找你的。”
当谎言接二连三,也是一种甜蜜。
戚谋不相信巧合,思索道:“追着我来的,怎么,我让你很有兴趣?”
听戏剧说,阎不识开的本在他们攻略完后直接就关了。
明晃晃的跟随。
虽然不知阎不识怎么找来的,但他总有办法。
阎不识哼哼小曲,不再说了,指指旁边。
有俩人一直在角落蹲半天了。
司斯和戏剧,都捂着眼睛呢。
尤其是戏剧,浑身是血,半条命都要去了,还在那笑。
第四个漩涡没忌讳的后果,重伤。
戚谋动动筋骨:“忌讳还是有用啊。”
戏剧这才反应过来,破口大骂司斯:“你忌讳?你忌讳踹我去试试?结果是死门,差点交代里头。”
司斯任劳任怨地给戏老板疗伤。
戏剧也歇了,调侃戚谋:“刚才都瞧见了,让人家救了,你这是吃软饭呢?”
司斯抬头:“谁吃谁的?”
戏剧:“啊对,我们都在吃你的大锅饭。”
戚谋亮出一手血:“不好意思,这软饭有点硬。”
阎不识眯眼:“有的吃就不错了。”
等戏剧被急救完,戚谋先走在前面,观察两侧的石壁。
长长的壁画布满这海底宫殿,好在海水意外地进不来,没腐蚀得太严重。
远古宫殿的记忆,隔着重重时光,书写在被忘却的遗迹里。
戚谋左右看看。
壁画开端记载着十三个动物王子乘坐一艘黑帆船,带着无数的珍宝,要去密拉斯海域迎娶传说中的公主。
他们却在抵达海域后,进行了一番争斗,互相砍下对方的头颅,死在了这片海底。
那艘船也不知去向。
十三位王子则在死后变成了英俊的人形雕像,永远在远乡伫立。
因为抢老婆发生的一场惨案?
戚谋边走边想,身后却传来声音。
司斯:“这个壁画是说,有十三个动物王子……”
“你给幼儿园小孩讲故事呢?”戏剧轻瞥一眼司斯,拍拍肩膀,“就这么点信息,别念了。不过,公主在后面怎么没出现?”
在十三王子争斗到灵魂都凝实后,那美丽的公主也未出现。
“他不是看……”司斯指了指戚谋,忽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刹住话头,“公主不一定存在,再说吧。”
戚谋觉得好笑,没戳穿他。
他们走到了新的石室,刚一踏入,前后入口就堵上了。
阎不识还笑了两声:“踩雷了。”
“倒霉蛋往往只有一个。”戚谋往后躲躲,眼见室中央有个半人大的精美物件,肚子大大,还有壶嘴。
戏剧惊讶道:“这是神灯?”
戚谋顺手拉着阎不识离那东西更远:“什么神灯,这不就是个茶壶?”
大茶壶咕噜咕噜两声,飞到空中,要向他们倾洒液体!
戚谋利落撒手跑去角落。
老实人司斯被淋了个正着,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把汤水往戏剧身上一泼。
正当戏剧要说话时……
脖子和脑袋却忽然变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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