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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向晓久肯定不会有太多迟疑，无论席应或者岳山，都少不得要依法置的。

但谁叫当年确实是礼乐崩坏、法制混呢？

当然有故杀人也不等于合法。

不求是向晓久家君主立宪后的大唐，好歹也要是九家那个被双九搞事之前的标准

——要知裴寂之于李渊, 那可是能将“渊寂双修法”残留在之中（误）, 叫双九获益的存在啊！

席应当然不是个好玩意，但岳山曾经又哪里是什么好人了？

好歹席应也好，岳山也罢，都不是熊姥姥那只因为月圆之夜想杀人，就装扮成个老太太去专挑着对她至少毫无恶意、和她也毫无集的无辜人杀害的家伙。

——却不知此“李渊”已非彼李渊了。

至少在李渊的残留给九的记忆之中，有关岳山的零碎记忆，仔细理一理, 竟不比对裴寂的少几分。

但席应和岳山横行的时候，隋朝甚至还未建立。

九倒也不介意偶尔对“李渊”仍残留执念的人事多那么一两分另相待，

前提却是不会妨碍他和向晓久要搞的事啊！

足可见其决心了。

早在宋缺追杀席应之前、席应仍活跃中原的时候,

却也要忌惮三分，对李阀地盘从来能避则避，避之不及也是尽可能行事低调的。

五胡华的尾声，如杨李等汉人将士已经在胡人朝廷取得一席之地，汉家百姓的地位确实稍微好上那么一。

毕竟李渊现今已是拥有了能轻易碾死席应的实力，却仍能放任他安然活着，只为了叫他也为构筑梦想之国效力……

不这对结义兄弟为何落到后来那般疏远，竟叫岳山被宋缺重创之后，都不愿寻上李阀见义弟最后一面的地步，李渊对岳山的依然极。

席应虽仗着李阀没有宗师级手坐镇，对其不至于如对后来宋阀一般远遁千里，

也真的相信了“李渊”若非实不得已，是不会将构筑梦想之国的大事推给别人的。

甚至连仿某些红鞋故事、余生赎罪的机会都不会有。

李渊这些年来, 对那位义兄的血仇也是甚为上心的。

宋缺都要慨一声“李渊”的气量。

可诸国混战，依然是个人命如草芥的时期。

岳山当年也曾是横行一时的邪派手，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声威一度尤在祝玉妍等人之上。

如果是在太平盛世——

不想“李渊”竟能心平气和任由他现在自己面前。

谁叫此间大唐人才济济，席应岳山之，纵是手一时，也着实没多少难得之呢？